若问,友为何物?
血缘之下,重之为友。
对懿梦而言,亲情之爱是奢望。而友是寒冷孤寂之中一抹清泉。
不舍求,不奢望,唯有真心。
一友为行首,一友今远嫁。
这若大的京城,还有什么是懿梦牵挂的。
懿梦静静的目送远嫁的芸祥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嫁为人妇,远在夷狄,就为心中所求,那个得。
若问,懿梦心中所求,唯有余生安稳,不嫁入张家,不为他人做嫁衣。
“陈钰,替我谢谢你家主子。”懿梦超远处草丛的一身黑装的的陈钰,其实心中不明白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有何用意?但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
“驾、、、、、”潇洒转身离去,再不舍又如何,就像当年,明知是条不归路,却便要闯。结果消香玉损,临死才明了。
望尔得君倾心。
而在红轿子的沈芸祥,慢慢的打开那包红布,一坛女儿红,一戴银子,一包蜜糖,一幅手帕绣着芸字的鸳鸯戏水图,还有春宫图。红妆下的芸祥泣不成声,这人,真的是,怎么做了母家该做的事,也是我没有母亲,可她有母亲更胜无。
记得第一次相遇时,我虽为公主,在后宫中一向被瞧不起,地位卑微。而在这些达官贵人,王宫贵族的女眷中竟然却被人诋毁,只是头上担着公主的虚名。没有母家,也没有六皇子他那般好命,父皇自然不会想起他那在在后宫抬不起头的女儿。这只是小小户部侍郎家的女儿都敢无视,也不行礼。只有懿梦,是她带头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九公主安。”明眼的给那些人警告。别人不屑于,她却有礼道,“您是君,我是臣,臣向君问安,礼乎。”
我感激的看向她,她望向我在彼此眼中都明白,我们是同一类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一一见如故,一谈知心。从此,这情便结下了。两人都不爱这宫宴,却期待着宫宴能相见。以前相聚时总会谈论诗书,她爱诗书,而自己爱那刺绣。她送我诗书,我赠与绣品,也会偶尔俏皮谈起未来相守之人,二人看法一致:愿得君倾心,余生度黄泉。
书言,男女之情,一望定情。
而对懿梦和芸样,竟是一望相知。彼此眼神中,都看到对方,是性情中人,一眼明白,你我是一样的人。
如今只能,各自安好,足矣。
人各有命,殊途同归。愿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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