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那个淳朴的,没有钱会直接说爷没钱,什么便宜来什么的秦五羊不见了。
都开始学会婉转了!
我的青春结束了。
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在雀斑少女羞射的笑容中,陈年三人走出大厅。
酒足饭饱的三人,回到黄字房所在的一楼,各自回屋。
回屋没过多久,陈年的房门传来敲门声。
“谁啊?”
“七尺男儿秦五羊。”
“何事?”
“要事相商入门言。”
“天已黑,明日言。”
“小兔崽子,开门!”
“好嘞!”
打开门,入眼的是拎着烧鸡和一壶酒的秦五羊。
黄字房内除了一张床,就是两三张木凳,师徒俩倒也不讲究,两张凳子一拼,烧鸡酒壶往上面一放,席地而坐。
秦五羊从怀里拿出两个酒盅,刚要放下,看到陈年怪异的表情,问道:“为何这幅表情看着为师?”
陈年幽幽说道:“师父,您变了。”
秦五羊这才从储物袋中拿出两个比脸还大的大白碗,往凳子上一搁,拎起酒壶,对着陈年说道:“山猪吃不来细糠,这么点酒就要一块中品灵石,得细细品,拿碗装连一碗都装不满。”
陈年笑着从纳须戒中拿出一坛半人高的烧刀子,说道:“咱先一人半碗对付对付,喝完喝这个。”
不待秦五羊再说,陈年已经从他手里拿过酒壶,分别往俩人面前的海碗里倒。
心疼得看着酒碗里还不到半碗的酒水,秦五羊一狠心端起酒碗,一口喝干,咂巴了两下嘴,摇了摇头。
再又将装着烧刀子的封口打开,直接倒了满满一碗。
“舒服。”
一大碗的烧刀子,一干而尽,秦五羊心满意足地呼出口气,眼睛瞥了眼陈年手指上戴着的纳须戒指,说道:“这就是你当了那什么赊命人,他给的东西?纳须戒指,出手阔绰啊!”
陈年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纳须戒,准备将里面装着的戒尺葫芦等一些东西拿出,嘴里说道:“不止,还有好几样东西,之前您也没问,我就没和你说。”
“别!”秦五羊抬手止住陈年的动作,神情严肃道:“不管是谁,为师希望你有所保留。”
陈年不以为然道:“您是我师父,这些东西没必要瞒着你。”
在陈年心底,除了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还有了一个系统之外,与秦五羊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秦五羊摇了摇头,俊逸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在之前,咱们师徒俩混迹市井,可以知无不言。但往后,到了中洲,为师希望你对谁都要留有一分戒心,哪怕是我。”
陈年刚要开口,秦五羊抬手止住,指着陈年手上的纳须戒,说道:“纳须弥于芥子,纳须戒指和储物袋不同,即便是中洲大宗,道子之下的弟子,想要拥有一枚纳须戒也是难如登天。
你这枚纳须戒,为师如今结成金丹的修为,只要你不当着我的面用它,看在眼里也就是一枚普通戒指。
这上面的遮掩法术恐怕不止如此,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给你纳须戒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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