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中,站得直直的叶清浅便显得有些显眼。
“弈道长,怎么连这样的人都放了进来。方才对先祖国师不敬,如今连礼数都不懂,真是粗鄙至极,还是应该赶紧撵出去。”云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叶清浅。
叶清浅从头至尾都没一句话。
这什么云姐管得还挺宽,刚才她坏了规矩,现在就要把她撵出去了。
什么来头啊,都要做重音观的主了。
看来这重音观也不怎么样么,什么人都能到这里来撒泼。
“云施主言重了。不如先进内堂去用些茶水,一会儿我会在大殿为众人讲经,云施主也好早些过去。”
“那我现在就过去吧!”
云姐想的是,每次弈道长讲经之时都会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不早些过去的话只怕连坐的位置都没有了。她可不想站着听,还喝什么茶,赶紧过去才是要紧。
完也不找叶清浅的麻烦了,只是瞪了她两眼,便领着几个姐呼啦啦地都走了。
解决了云姐,弈道长对叶清浅做了个请的手势,叶清浅便跟着他离开了求签的屋子。
弈道长将叶清浅带到一旁的屋子里,屋子里点了一股清新的香,闻着便叫人心气平和,十分舒畅。
“方才唐突施主了,还请施主莫要往心里去。”
叶清浅摇头:“是她找我麻烦,与道长无关,道长不必如此。”
她虽然想看看重音观会如何处理双方起了冲突的事情,可是她还没有无理取闹到觉得重音观应该给她赔罪。
“施主既然在我重音观内,贫道自然有维护施主之责。”
这么的话……
叶清浅问道:“看道长似乎是知道她的身份,不知可否告知与我?”
“云姐乃户部尚书之女,如今长姐刚刚封了云昭仪。施主尚在道馆之中,贫道还能周旋一二,只是若出晾馆,施主还是别招惹她的好。”弈道长此话得诚恳。
原来是云昭仪的妹妹。
叶清浅想起来在宫里看到云昭仪责打宫女,以至于宫女外出求药的事情。不由得在心中想到,果然是这什么云姐与她姐姐如出一辙,那位在宫里打骂宫婢,这位无端生事。
户部尚书还真是会教女儿啊。
“多谢道长,我明白了。”叶清浅完,便自己离开了。
弈道长看着她推门而出,总觉得叶清浅似乎跟他之间见到的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叶清浅并不是如同初见一般柔弱,似乎自己没有出现的话,她也能自己解决刚才的事情。
因为他完云思思的身份之后,叶清浅的眼神一点惧怕都没有,太平静了。
叶清浅不知道弈道长的推论和纠结,从屋子里出来之后便打算回房休息。讲经什么的她是不会去听的,有这功夫不如好好休息,等暮色降临,日月变幻交替之时,她才好出门办事。
就在叶清浅拐过一道门的时候,猛然见到前方的树下站着一个银发白衣之人。
他的出现太过令人注目,就算是白日也不能夺去他的光华,反而像是为他镀了一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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