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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还想往哪跑?”

“老曹,这么巧,你也出来遛鸟啊?”

长生避开了辛夷,躲过了几名花使,却在莲池边上和老曹不期而遇。他为了掩盖自己行色匆匆的落荒而逃状,随手在路边捉了只正欢歌笑语歌唱春天的黄鹂鸟,只差没有触景生情吟诗一首。只不过,老曹遛的鸟看起来是个老鸟,而且还不太高兴的样子。

“你过来……”曹植微风和煦的朝长生招了招手。

一般以这种表情对他,准没好事!

“我想起来尚有功课要做,就不跟你切磋鸟技了。”

脚底抹油,开溜!

长生手里捏着尖叫到掉毛的黄鹂飞出莲池,谁知还没飞出几步便被一股强劲的仙术控制住,下一刻便站在一脸“我早料到你会这样”的老曹身边。

“这是樱族族长,毕节的爷爷,问好!”曹植漫不经心的说。

这老头?毕节的爷爷?果然自带一股讨人厌的气质。

“初次见面,我叫长生!”

长生见那白胡子老头酝酿了一番说辞,却像碍着老曹的面子不敢发作,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可知找你所谓何事?”曹植继续说道。

拜托,人都领到面前了,还走这场面功夫干嘛?这老家伙!

“因我五日前在校场打了毕节?”

“看来你还没有混忘啊!”曹植的手在胡子上捋了两下,长生最是讨厌他这个动作,只要自己犯事被抓,或者“苦主”上门兴师问罪,他都会这样,早已屡见不鲜。“你不分青红皂白殴打同袍,坏了花神府素来强调的和善友爱不说,还气的毕节母亲卧病在床!如今更要劳驾年迈的族长出面来讨公道。长生……你真是够给我长脸的啊!”

“老曹,气生在毕节他妈身上、脚长在毕节他爷身上,跟我可什么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你的脸本来就长,不需要我长!”

“你!岂有此理!”樱族族长的胡子生生被气的歪到了后脑勺,因被曹植拉着便在半空中对长生拳打脚踢,他颤抖着声音和双手指着曹植:“主神,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目无尊长、性情乖戾,毫无教养可言!”

长生被骂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好奇的问曹植:“老曹,这位老大爷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大概意思和平常牡丹骂你的那番话差不多!”曹植一边扶着几欲昏厥的樱族族长,一边耐心的和长生解释道,“明白了吗?”

“你这样说我就好理解多了!”

长生话音刚落,牡丹、辛夷、连翘带着毕节和数名花使悉数赶了过来,其中还有那两名灰头土脸的藏书阁守卫花大和花二。

“爷爷,你怎么在这?”毕节看间怒气冲冲的樱族族长不禁惊讶,看到长生瞬间脸色变得极差。长生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反正这素来是两人见面时的表情,他也未多做怀疑。

牡丹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扯住长生的耳朵,“说,刚才擅闯藏书阁打晕守卫放走哮天犬的人是不是你?”

长生痛的龇牙咧嘴,“不是我,牡丹你怎么不听人解释就动手!”

“不是你还能是谁,花大和花二都是被你打晕的,你还想抵赖?”

“哦?他们是这么对你说的?”长生饶有兴趣地看着躲在人后、鼻青脸肿的花大和花二,缓慢的踱步向前:“你们说是我闯进藏书阁打晕的你们?”

花大和花二彼此对视一眼,还是花大率先点了点头,“就是你突然冲进藏书阁。”

“证据呢?”

“我们头上的伤就是证据!”

“是吗?”长生不怒反笑,“我怎么记得是我看见你们纵容恶犬伤人,路见不平与那畜生恶斗之时,你俩拉不住它摔在了书阁上晕倒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又将目光转向花大和花二。

“他说得是真的吗?”牡丹尚未说什么,倒是辛夷先开了口。辛夷素来严于执法,花大花二直接受其管辖。

只见花大面色局促,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

“上仙……我们,没撒谎”花二听起来心虚的厉害,辛夷目光凝聚在二人身上,瞬间青色法阵自两人脚下升起。

“此阵为拔舌阵,专惩不言实情之人。”辛夷的声音冰冷如霜,“便先从你们开始吧,若所说为实情,我自会惩处说谎之人。”说着她看向长生,面色未尝有什么变化,手中捻起一丝灵力,法阵的光芒随之大放。

“上仙饶命。”花大花二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登时便跪地求饶。

“谁指使你们的?说!”辛夷再一蓄力,青色法阵瞬间席卷两人。这时一道白光闪过,青光褪去。曹植站在辛夷面前,对着她轻摇了摇头。辛夷会意,命随从的花使提着二人退下。长生见众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却听曹植在身后朗声道:“长生,你又想往哪去?”

“我……”长生的话被扯出长长的尾音,他们上一秒还在莲池边,下一刻却回到了花神府正殿之中。

曹植长袖一挥,化作无数清水白莲的花瓣散于空中。能承担七个人的空间转换术,偌大的花神府怕是只有长生眼中素来老不正经的曹老头能做到。

果然,花神曹植气定神闲的在众人面前展现了他作为主神的威严之后,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了不少,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发话。

长生皎洁的小脸抽搐了一下,突然,一闪而过的计谋在他心里小小的酝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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