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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一个男人自岸边下了船,听着旁边的工人们的交谈,关于仁和斋的?

男人戴着斗笠,无人看清他的面容,但是清楚可见,他起步走的方向,是仁和斋的位置。

王雅君从人群中看着仁和斋的情况,仁和斋门口的牌匾已经打得掉落了一半,官差们头上尽是菜叶子,死者家属在哭喊着,百姓们不忍心,也是挤挤攘攘,若不是外围有一群官兵,怕是仁和斋就要被夷为平地了,现场混乱一片。

“白云。”王雅君转头,对白云耳语了一番。白云听后,便从人群中退去。

这几日,白云也没有闲着,仔细调查了仁和斋的药物问题,水源问题,以及死者的行动轨迹。

死者是当地一家富商,家中只有一个女儿,才刚及芨,妻子早亡。

倒是有两房小妾,如今正坐在仁和斋的门口,其余很简单,没有丝毫问题。

富商的女儿第一天也跟着来到了仁和斋的门口,后来被仁和斋安置在名下的院落,便再也没有出现,如今也不在这里。

富商名下的店铺,是做布料生意的,他店里的伙计们对这位富商也是恭敬有余,十分敬重,听起来也是个好相处的老板。

因为水患的原因,生意有些不景气,之前有几个伙计们辞职,要离开霍城,富商还多支付了两个月的月俸。

半个月前,富商出现了北越国那些病患出现的症状,因为王雅君已经研制出了解药,自然这个病的症状治法,也被传到了自家仁和斋里。

仁和斋里都有当地的一位名医坐镇,相信以他们的医术,一定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在原处方上加减一些药物,对症下药,是完全可行的。

为何会出现死亡的情况?

刚才在客栈,白云也向王雅君转述了霍城仁和斋老大夫的判断,老大夫诊出富商心事过重,过于焦虑,脾胃失和,所以加了一些重镇安神的药物。

王雅君刚刚也看了药方,药方里没有作用相反的药品,各药物配比也是正常比例,王雅君看了也是有所赞赏,确实是一个老医者的谨慎又恰到好处的手法。

仁和斋有个规矩,患者可以免费在仁和斋喝三天的药,之后可以自己拿药回家自家熬药喝。

白云也在第一时间,将这富商的药渣收集了起来,还趁机去了富商家里,把富商在家里喝药剩下的药渣收集了起来。

因为有官差的陪同,又将富商的家人给安置在了别处,所以白云进出富商的家门,还是比较容易。

两个药渣对比,虽然有些药量不同,但是这都是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适量加减药物的情况,符合常理。

药渣也没有任何问题。排除药品的问题,那么原因就出在富商自己身上了。

“呼~王雅君吐出一口气,只是王雅君还来不及亲眼看一看,不然从富商的身上,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如今,王雅君在人群堆里,听着耳畔的叫骂声,周围看得人也越来越多,让王雅君也不禁都有了些慌了神,根本不敢贸然前去诊察。

似乎是刚下过雨,还有些湿热,但是乌云渐退,万缕阳光洒下了大地,十分耀眼,路上的杂草捧着“手心里”的小露珠,一阵反光,小草的目光上移了。

“嗒——”是茶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紧握茶杯的手很是修长,向上看,是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若是船夫记性好的话,便能认出这是刚才下船的那个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正坐在一个二楼的雅间,而这个雅间的窗户正对着街对面的仁和斋,从这里对于仁和斋门口的事情,一览无余。

风飘过,掀起了斗笠面纱的一角,一个玩味地嘴角约可见,不过刹那,面纱又遮住了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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