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当初你父母要将你卖入那烟花之地,若不是我父亲瞧见,不忍心,将你买了回来,你现在……哼。”
钱盈盈一个拂袖,狠狠揣了那名叫月儿的小妾一脚。
王雅君惊叹于这一脚,对于钱盈盈多了几分赞赏。
“不可能,不可能!”那名叫月儿的小妾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可置信。
俯在那位小厮的怀里,一个劲的哭泣。那名小厮,也是瞪大了双眼。
待到那小妾哭完,才娓娓道来:原来,这小妾的父母将她弄晕,再等她醒来之际,她已经躺在了钱家的后院之中,当时她身边的嬷嬷们,都是冷嘲热讽,说她是买来的,而那一年,正是莫朗去参军要回来的一年,而莫朗却迟迟不归,众人都以为他已不在人世。
直到后来,在钱家的门店外看到莫朗,两人旧情复燃,对于钱老板怀恨在心。
于是,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下药之事。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叹惋。
钱盈盈也是愤怒不已。
“这种药,对于男子的身体伤害很大呀,啧啧啧。”神医又是一阵轻飘飘的话,让众人对于那个小妾心生后怕。
“老夫已经将解药洒在了水源之处,仁和斋的粥也是解药,大家不用担心水源问题了。”
说完,神医看了一眼掩在仁和斋大厅里的王雅君,随后,将窗户一关,又不再见人。
百姓们都是分分庆祝贺喜,刚知道水源的问题,就被仁和斋和神医解开了,大家都很喜悦。
一时间,仁和斋的粥棚挤满了人。
当然,依旧有人窃窃私语:“看来仁和斋的主子是神医没错了。”
旁边的人听过以后,都是纷纷点头附和。
王雅君听后,笑笑,并没有说话。
人群渐渐散去,官差们压着那个小厮和那位小妾,往衙门里走去。
钱盈盈挪脚,正要走向王雅君的身边,王雅君摇了摇头。
钱盈盈给了王雅君一个感激的微笑,然后吩咐着自家小厮,将自己的父亲抬回家中。
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悄然消失在人海,来到了一个荒郊野外。
“属下无能,没有查到。”一名腰间配剑的男子跪立在那里,正前方,是那戴着斗笠的男子。
头戴斗笠的男子,紧紧得攥着自己的拳头,突然,拳头张开,一股气流顺时砸向那跪立着的男子。
跪立的男子面露痛苦,一个忍不住,喷涌出一口血。
没有人知道,来这里之前,头戴斗笠的男子是怀着如何激动的心情,如今又是如何的失望。
“你最近缕缕在犯错误呀。不要动不该动的情。”头戴斗笠的男子,少见的回了一个头,看向了身后跪立的男子,却从喉咙间挤出了一个,“哼。”
这一声,让跪立的男子颤抖了一下,随后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娇媚无骨的女子。
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属下是殿下的剑,无心!”
“最好如此,你的失误,浪费了我太多时间。”
良久,待跪立的男子站起身,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几缕夏日的风不甘心地扫起几片落叶,似乎是要重新送回树枝上,奈何,抵不过自然的力量,那树叶又缓缓沉降在那男子的肩膀。
……
傍晚,是如此的静谧,白日里喧嚣的一切都突然沉寂了下来,只余几声虫叫。
圆月当空,树影丛丛。
夏日的晚风裹挟着沁人的舒朗于人声寂静时,悄悄描绘着山间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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