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弦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咱们西渊都倾向他白家,我区区一人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现在这个局势各大世家都力所能及的躲避,谁都不愿趟这趟浑水,不管是谁当宗主,只要对他们家不影响便行。
李文弦也是顾及颇多,再说凭他一人之力于白云生抗衡,那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您和我父亲虽算不上知己,但也算是朋友吧,难道您忍心看着宗主之位被白云生夺走?”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品行端正之人夺去也就罢了,但那白云生心机深重,要是他当了宗主,那西渊各大世家就如同他脚下的蝼蚁,稍有不从便会轻而易举的灭了他们。”
而李家又没有臣服于白云生,若他当了宗主,必定先拿李家开刀,来个杀鸡儆猴。
李文弦自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可是冷家都自身难保,他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他望了望冷无焱,明亮的眼睛和前宗主很像,五官也有他的影子,只是多了一份儒雅。
这两年西渊看似安静,其实很乱,各大世家都竭力自保,这一次苏家灭门之灾更是让人联想翩翩,苏家和李家都不和白家交好,保不成此事是白家所为。
“宗主所说我自是想过,只是我李家于别家并未交好,并不能说服他们。”
李文弦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于他有些交情的人也只有苏家和前宗主,虽不是知己,但也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相反,那些别家表面上称兄道弟,背地里都各怀鬼胎,根本不是能够交好的人。
“前辈误会了,我并不是要您说服他们,而是您不觉得苏家的事和白家有关系吗?”
冷无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奸诈,故而望向李文弦。
李文弦对上他的眼神,沉思了片刻,想必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试探的问道:“宗主是要借助谣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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