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自有我来守着。”岁幕冷冷地说道。
岁御天看着岁幕,原来还是不肯原谅我吗?心里一阵疼,离了这,我还能找到当初吗?
岁幕看了一眼晋晨轩,便随着倾訢睦离开了。
“走吧”晋晨轩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拜,便对着岁御天说。
“我自己会离开的”
“你去哪,你不是说要留下吗?”
“可是,幕儿说…”
“我们尊主就是这样,表面上冷冰冰不近人情,可实际上却比谁都心软。走吧,尊主让我给你安排住所”
从今天开始,我只是魔族最衷心的将士,守着他的子民,护着他的孩子。岁御天暗暗宣示。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这又是怎么搞得?”魔域都城中月纤长老,头疼地看着自家主上。
倾訢睦扶着岁幕,将他轻轻地放在药床上,让开身子让月纤替他查看。“他受了那个心头血同心咒的反噬。”
“哎,真是一点也不让我省心,你把他放出来了吧?”
岁幕点了点头,不可置否。
“你啊你,总能体谅他人,到自己这,所有事都一个人扛着。”说着拿乘药的灵器砸向了他的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别,长老,他这次伤的挺重的,你可别再伤着他了,以后我会替你看着他。”倾訢睦一脸心疼地护住岁幕的头。
“你心疼个什么劲啊,我下手能不知轻重吗?起开,碍事。”月纤是真在气头上,句句话火药味十足。
倾訢睦也不敢还嘴,生怕她一个不愿意,不管了,碰了一鼻子灰,默默地站在一旁乖乖看着。此时若是有学院的人看到平时霸气侧漏的院长大人如此,肯定得惊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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