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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纷乱的想法,鱼惠兰带着绿翘,走进了阔别五年之久的家。

大厅里,到处都是素白色。鱼惠兰的母亲,鱼陈氏侍奉在鱼清河的棺木旁边。

眼见有一年轻女子走近了,却不太看得清。

丈夫的去世,让这个女子,连日来,以泪洗面。眼睛红肿的快睁不开了。

等到那年轻的女孩子终于走到了跟前,鱼陈氏一下子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女儿。

她一手撑地,从跪坐的姿势站立起来,顾不得穿上鞋子,一把将鱼惠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这个五岁就出去求学的女儿,下巴紧紧抵在鱼惠兰的头顶。

她红肿的眼睛,根本流不出眼泪。

声音嘶哑的哭泣,一边哽咽一边哭道。

“儿呀,你终于回来了...”

鱼惠兰闻到母亲身上熟悉的皂荚味,鼻子一酸眼睛里就止不住的湿润,

她双臂紧紧环绕在母亲的腰间,一阵无声的哽咽之后,终于大声的哭了出来。

“呜...母亲,孩...孩儿,还是没能见到...父...父亲最后一面吗?呜...呜...”

鱼陈氏,轻轻拍着鱼惠兰的后背,轻声的说。

“兰儿,你父亲走的很安详,他唯一挂念不下的就是你了,你这些年在外受了委屈吧!...”

鱼惠兰听着母亲的话,悲伤情绪犹如溃堤之水。在外求学的艰辛,挂念父母的性情...种种委屈艰难,让她哭的伤心欲绝。

鱼陈氏抱着自己的女儿,安慰着她。

“哭吧,哭吧,可怜的孩子,还有娘亲在,还有娘亲在,不怕的,不怕的...”

悲伤的情绪也总有消散的时候,就像不可能一直是阴天,总有扒开云雾见阳光的时候。

不太短暂的悲伤过后,鱼陈氏向鱼惠兰陈述了目前面临的巨大问题。

那就是,家中已无钱继续鱼清河的丧礼。

鱼陈氏其实为丧礼的事已经做了很多。她到处筹钱,

但是,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鱼清河在的时候,以他秀才的功名,和诗才,来钱的路子不可为少。

那个时候鱼家就算不是门庭若市,那也绝对不差。

可鱼清河如今倒下了,他哪些所谓的“好友”却是没有一个能向鱼家的孤儿寡母伸出援手。

所以,不是万不得已,鱼陈氏还真是不想给鱼惠兰说这个事情。

鱼惠兰听母亲说到没有钱办丧礼的事情,也是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跪坐在鱼清河灵前的鱼惠兰,望着父亲的棺木陷入了沉思。

“借?没有地方借,母亲已经说过,父亲哪些生前的好友唯恐避之不及,那里肯给自己借钱。

人走茶凉,这也怨不得别人,

那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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