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街道,热闹的人群,小巷子里传来小孩子啼哭的声音,随着孩子啼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路人也都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寻声望去,地上躺着一个小孩,哇哇大哭,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大意应该是有人抢走了他的糖葫芦。
而一旁蹲着的是一名布衣服的少年郎,背着一把长剑,灰头土脸,一脸满足的吃着手上的糖葫芦,只余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一妇女寻声而来,将地上的小孩拉起,愤怒的指责着布衣少年郎,“你这人怎能抢我孩子的东西!还有没有天理了!”
众人纷纷围在一旁看热闹,我慢条斯理的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却又极其嚣张的道,“我就是道理!”
妇女气的脸色发黑,揪住我的衣角,使劲的拉扯,“岂有此理,你这人抢了我儿子的东西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嚣张跋扈!”
我轻轻的扫开妇女的手,咽下嘴巴里的糖葫芦,随身将葫芦签丢到小孩的怀里,一跃上路边的阁楼上,眯眯眼笑的痞里痞气,“我向来嚣张跋扈,今日心情甚好,没杀了你们已是我对你们最大恩赐。”
一语激起众人的怒意,有人在阁楼下咒骂着,也有人在阁楼下不屑一顾。
我叼着狗尾巴草,悠闲自在的如同在阁楼瓦上逛街一般漫步着走远了。
今日的风格外的凉爽,正在下着小雪。
偌大的长安城一如既往的一派繁华,有不少的俏丽少女似乎不怕冷一般,穿着打扮几乎依旧如同在阳春三月里。
人群中,有一抹青衣飘逸,我的眼睛微微抬了一些,脚步顿住。
跟随着那一抹青衣,仿佛世间的万般风情皆在其中,忽的,那抹青衣停住,转身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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