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的第二天,在别班学生还记不清自己是几班、哪个是自己本班同学的时候,高一八班的女生们在搬行李这件事上突然就有了短暂的团魂。
这个团魂叫“阎白”。
在八班女生的默许下,她开始组织学生们如何妥善地运用接力法把行李都运上去。
为了不挡住别人的道,八班女生都贴着楼梯扶手站着,隔几阶楼梯站一个,行李像传送带一样一个传一个递上去,最后由阎白拽回宿舍,自己行李搬完了,顺便还给目瞪口呆的其他女生也传上去了,也有其他班学生自主加入传送带,还一个一个地往上一个人接:“这个三楼”“四楼的!”“这个这个二楼,二楼!”
时间都还足够,足够女生们找回自己的行李和宿舍、找到床位、再不紧不慢地换衣服,还能边换边闲聊、去看看别人衣服跟自己有什么区别。
其实没区别,谁都不合身,每一件都肥大得过分,在八班女生们对衣服很不满地评头论足时,阎白已经穿好了上衣和裤子,跳下床穿鞋子了。
下铺女生惊魂未定:“……你不是才刚爬上去吗?”
阎白扫了她一眼,就这么一句话时间,她已经两只鞋都穿进去,并且把过长的裤腿折了几道,两只手一翻,鞋带已经系好了。
阎白又去扒拉自己的床位,拉下腰带系好,最后拿下帽子,才对她微微一笑,“啊,我一直手脚都挺快的。”
“……”拿着自己衣服还分不清怎么穿的下铺女生不敢说话了。
她犹豫许久,见阎白似乎不急着走,便小声说:“……你能帮帮我吗?”
阎白抬起眼,镜片后的眼睛黑得发亮。
她还是笑,“来,这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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