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每天陪阎白吃饭的人变成了边山睿。
赵年年虽然是同班同桌,但她显然比阎白要刻苦得多,下午四点半放学,她要在教室待到六点。
虽然根本不回宿舍不吃饭一直坐到晚自习的高三生大有人在,但她绝对算得上是刻苦了,上头有个教导主任的老爸,她不能丢他的脸,也想自己拼一把。
阎白呢,成绩中上,在其他人都跟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的,她每一科的成绩水平都稳的一批,不算特别拔尖,她自己则是在“靠自觉”的学习氛围下,别人自觉复习预习,她自觉上课踩着点来,下课铃一响就走,时不时睡几节课的觉……
两个人之间的分水岭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十二班的人私底下说,他们怀疑阎白其实是个隐藏大佬,会控分,并在一次为阎白沦落到十二班的处境表达了怜惜。
阎白浑然不知他们的想法。
最近高一的小崽子隔三岔五要练操,安分得很,阎白还是时常看到高一八班的人,在超市偶遇的时候请他们喝过饮料,得知他们在练操,还买了很多雪糕给他们带回去分给班里人,收到了几百斤的感激流涕,就是有段时间没见过常熙元了。
边山睿在一旁看着她跟小朋友们say bye,很淡定地撕开自己得到的那根雪糕的包装纸,“我从来不知道你人缘这么好。”
阎白面色不变,“他们班有个叫常熙元的,应该是班长了吧,你真应该见见,应该不是攻击类的,但是我觉得你跟他有的聊。”
“什么攻击类?”
“异能者。”
边山睿站定了。
阎白眉眼含笑,“是吧?这个年纪,还能安安稳稳地上学,多好啊,不知道是不是又一个散装的,珍稀动物满街跑。”
曾经的商场员工职业病作祟,阎白管所有不归任何势力所用的异能者称为“散装的”,为别人做事的叫“套装的。
边山睿叼着雪糕,跟阎白并排走,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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