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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候一旦做错什么,我爸就我要再这样下去,你就不要我了,你知道么?我可害怕了?”丢丢继续很严肃的道。

“怎么可能?张伯还训那帮和我一般大的子,再敢乱你的坏话,要打他们呢。”烈飞道。

“我什么坏话?”

“他们为了挤兑我,我是结婚的人了,不能和他们一起玩。”

“你是结婚的人?”

“你就是为了自己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我和你……”

“我就是想再听一遍怎么了?”丢丢没那么严肃了,“反正我时候一旦做错什么事,我爸就拿这个事吓唬我。”

烈飞怀疑的目光盯着丢丢,显然不敢相信,做父亲的怎么会拿这事情吓唬女儿。

“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爸那是不会带孩子,看哪个招数好用就用哪个,根本不管对女儿的心里造成多大压力!”丢丢道。

“那你应该反感我才对啊!”

“我觉得我从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你压迫的。”

“那也是张伯的事,哪能和我有关系。”

“可你闹事闹得多啊!一听见你闹事我就吓得站不稳。不跟着你,担心你出事,跟着你,你又嫌我烦。”丢丢无奈道,“现在想想,最可气的是,我只要成绩下降,我爸就你疯,以后肯定考不上大学,我要是再考不上,以后我们两的孩子就是文盲了。

更可气的是,这句话成了定式。

我要稍微乱花钱,这句话就成了,你是个没钱概念的,我要是也成了那样,以后人家吃饭,我们就只能站在街上望着西北方,张着嘴!”

“啥意思?”烈飞问道。

“喝西北风啊!”丢丢嗔怪,“反正只要你什么地方不好,我就必须做好,连一点退路都没有!”

“那我不可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也有好处,比如你讲的有些道理。虽然现在看全是歪理,但我那时候遇到事情就很少去想。听你讲歪理的时候,我就只需要做一个听众,那时候我就想,终于有一件事情不需要我操心了。”

“所以,你都是伪装的?”烈飞问道。

“是啊!”丢丢看来彻底解脱了。

“那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怎么会是欺骗,比如听相声,虽然我不会相声,但不妨碍我听啊,我听着笑了,人家相声的也不会我的笑声欺骗了他吧……”

“有道理,有见地!”

“飞哥,今你知道了我不是你的灵魂伴侣,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烈飞讪讪一笑,不置可否。

“每个饶经历不一样,受到的教育和期望也不一样,形成的性格更不一样,这也造就了每个人面对同一件事务的反应不一样,做出的选择也不一样。从而命运不一样,人生轨迹更不一样。”

丢丢展示着自己从到大获得的奖状,一桩桩,一件件的细数这些奖状背后的故事,竟然大都和烈飞有关。

学,初中,高中,大学!烈飞知道最关键的地方快要来了,不只是瞌睡还有些后怕,他有点不想听了。

丢丢做了这么多铺垫,是想什么呢?

烈飞吃不准,所以后怕居多。

但丢丢不可能前功尽弃,如果不一次完,那前面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飞哥,你知道现在社会上很乱么?”

“我知道,自私导致贪婪,贪婪导致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向前冲的人就变成了韭菜,被人一茬一茬的割。当然,也有幸运儿,躲过了被收割,然后有样学样,再去收割别人。

比如某某大学品学兼优的女大学生,努力的做到更好的自己,却不得不忍受割向他们的镰刀又快又狠,哪怕去打胎也要咬着牙坚持。

到底,规则!

再直白一点,不就是割韭材人,不想吃韭菜了,把韭菜卖了换一点化妆品涂抹脸上好遮掩那腐朽不堪的恶臭。

有些人女性不自爱,可又有哪个男性站出来去维护?因为自私,自私导致短视,可以够到的利益才会有人出手,所以,没人敢站出来!

难听一点,那校长和老鸨有什么区别,干的不都是逼良为娼的事情么?可她会让她的女儿去干这些事么?

那校长的女儿不像徐可欣一样反咬一口,都要烧高香了。

二战过后,日本女性赴海外从事性工作,赚取大量外汇支援日本本土建设。人穷了,被逼到这一份上没办法,可现在谁被饿死了呢?种出的韭菜再强壮也抵挡不住镰刀的收割,养的羊再肥美也挡不住饿狼的撕咬。

知道螃蟹怎么吃么?

这其实还不是最悲哀的,悲哀的是,当那些女生成为母亲,你觉得她们会给他们的孩子塑造什么样的价值观?

正直?高尚?追求公平和正义?

都是成年人,有讨论这些的时间还不如去赚钱呢。

可我听过一句话,钱,不过是勾钓着你更加顺从的任人驱使的饵料。

所以我宁愿清清白白,哪怕是浑浑噩噩的死去,也不愿意别人用钱束缚,玷污,扭曲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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