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严被搀扶走了,围在大厦周围的人都撤走了。
烈飞都没搞清楚,穆严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来挨‘神’骂么?
抬腿迈出一步,脚掌落地之前,烈飞已经来到智晚霞身边,只不过他没有现身。
这里不是牢房,更不是什么秘密的监禁之地。
这是一个山边的庄园,庄园很大,智晚霞可以在屋内和庭院内自由活动。
智晚霞满面愁容,时而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时而低头沉思,时而空洞的平视着房内的摆设。
烈飞不想此刻接触智晚霞,因为有舒萦的前车之鉴,现在可不能确定智晚霞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能确定的是,这里的监禁只是对普通饶监禁,而烈飞清楚,智晚霞最晚在和他确定关系的时候,就已经恢复记忆。
作为张伯的女儿,还是占据最大一部分灵魂的女儿,至少有个碎地瓯世界碎片的,丢丢有,杜坤有!哦,没发现蒙芷蕾和舒萦有自己的碎地瓯世界碎片,难不成张伯还真这么偏心?
不过烈飞之后给每个人都有安排,主城那么多,作为王妃怎么可能少了主城,圣殿内的技能和魔法也都有储存,该学的也都学了,为什么会面的如此松散的看管,也不想办法回去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呆在这里是智晚霞的自主意愿。
烈飞发觉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难缠,舒萦已经就够不省油了,无缘无故就因为所谓的圣母泛滥,给烈飞套了这么大的束缚。
这智晚霞不会也在寻思怎么给烈飞套束缚吧。
庄园外,一辆车驶了进来,下来的是穆严和那两个随行人员。
穆严见到智晚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智晚霞见老师这样,顿时知道了,这次交涉失败了……
“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想不到我们给他留的印象这么差!尤其是那句‘保护恶魔在人间犯罪,还是限制弱申诉正义的渠道?’让我无地自容啊。”穆严道。
烈飞听在耳朵里突然感觉这个老头还是有点良心的。
这事还有另一种形容的方式方法,那就是,魔鬼在开镰,代价是条命。
恶魔会被教化成合格的人么?
谁也不知道。
但付出的代价已经是一个人了。
不知死之苦,焉知生之乐。
作恶的,是不知道死之苦了。
受难的,是不可能知道生之乐了。
守纪律的被不守纪律的侵害了,结果是不守纪律的得到了奖赏,守纪律的连正义都无法得到。
公平正义难道不是一个世界的基础么?不应该是最廉价的东西么?结果,在这个世界,怎么变的这么珍贵了。
这难道还不是律法的错,这难道不是制定律法的错?
所谓的律法,在保护破坏律法的人,却对遵守律法的人连最基本的保护都做不到。
烈飞更是想到了西方文明的所谓的监狱私有化,在资本的运作下,吃了遵纪守法纳税饶钱,更吃了犯人,却对净化社会没有一点帮助,更卑劣的是形成惯性循环,一轮一轮循环往复的收割。
受这样万世金环的影响,人早已不是人了!
其背后的操控者更是不敢到碎地瓯世界了。
碎地瓯世界是灵魂显化,生灵的外部形象是以灵魂为主,而不是以肉身为主。
这些家伙敢到碎地瓯世界,恐怕都要丑陋到不敢照镜子的地步了。
怕被自己丑死!
可这世界呢?依旧被万世金环操控,变本加厉不知收敛。
就像人体病了,内部产生了恶性肿瘤,无法自身净化,更形成对血液供养资源的恶性竞争,导致各个器官都想长个恶性肿瘤。
这样的人还能活得久么?
一个世界和一个人有区别么?
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烈飞对类似世界没有任何期待其自愈净化的奢望。
医生能对得病的人体做治疗。
而烈飞是对得病世界治疗的医生。
双眼紧盯……
智晚霞沉思良久,看来是要什么了。
这是要做决定了么?
“我愿意接受命运枷锁!我不能任他毁灭世界,我要找到这世界的出路!”智晚霞满是郑重,看来思考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烈飞纳闷,这性格决定命运,性格定型了,命运也早就定了,虽然会在一定区间内摆动,但也是大差不差了……
这命运枷锁又是干什么的?智晚霞要接受,难道这命运枷锁是实物?
至于所谓的毁灭世界,智晚霞还不知道舒萦对烈飞的束缚,已经不可能那么做了……
人有生老病死,世界有湮灭滋生,文明有轮回往复,这世界的出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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