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危险时,她一早就想着逃避,表现的比谁都怕死,可当他遇到危险,她却又毫不犹豫的出手,看她受伤,他怒为中烧,她当她是谁?爷要用她来救?上前提起她的衣领,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不自量力!”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大眼睛上蒙上一层水汽。他凭什么这么说她啊,她还不是为了想要救他?他不感谢她也就罢了,还要过来凶他,她怎么就那么手贱呢?明知道每一次救她,都落不了好处,干嘛还那么手贱,她大嚷道:“我救错你了还不行吗?”
她转身就向一边跑去,刚跑两步,却又被人在背后提了衣领,妈的!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揪人家衣领?动不动就像提小鸡一样提着她,当她是什么?他将她放在地上,她回过头来,对着她又踢又打。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的情绪,就是生气,就是想要发泄!没头没脑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用力握住了她受伤的手臂。
看的一帮侍卫,震惊的瞪大了眼,皇长孙殿下地位何等的尊贵,这个瘦弱的小白脸竟然敢对他拳脚相向,奇怪的是皇长孙也不恼,看来以后得对这小白脸恭敬着点,他在皇长孙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她折腾了一阵子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便剥开她的衣袖,轻轻的帮她处理伤口,她不过跟他出来三天的不到的工夫,她已经受伤两次,他暗自决定,下次再不带她出来。
侍卫们打扫完战场,就地休息了一会,喝了点水,便又断续上路了,一路上再无事端,沐清歌也出奇的安静。来时走了两天的路程,这次只用了大半天,便回到了澜城。
一进城门,沐清歌的肚子已饿的咕咕叫,她昨天晚上便肚子饿了,只吃了几个水果充饥,今天早上又没来得及吃早饭,早已饿的前胸贴着后背。
有了欲望,心思便也活了过来,想着有什么办法宰夜无尘一顿,让他请自己吃顿好的。
好巧不巧,在门口就遇到了夜无卿,她下意识的向着夜无尘的怀里缩了缩。最好不要让她看到自己。不过,她这回坐在夜无尘的马上,倒也不怕他敢怎么样。
夜无卿见夜无尘的人马过来,站在地上,叉手对夜无尘道:“见过王兄!”
从沐清歌的位置望过去,正是夜无尘抬头仰望着她,不由得心里得意,哼,臭狐狸,没想到姐这么快就让你仰望了吧!
夜无尘面无表情,冷冷的道:“王弟这是要出城?”
夜无卿面带微笑:“前几日家里一个小奴跑了出去,还带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我正在到处找她呢。”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沐清歌一眼。
什么意思?这是要告诉她,他要抓她吗?哼,没看到她现在有了新的靠山么?有来事来啊!不过这回她还真得把夜无尘这座靠山给抓紧了,再落到夜无卿的手里,恐怕没什么好下场。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又往夜无尘的怀里缩了缩。
夜无尘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担心,伸出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仿佛是要告诉她:别怕,有我罩着你。夜无卿正好看到这一幕,眸中寒光一闪,转瞬即没。
“还是王弟过的恣意悠闲啊,本王刚去定盘山剿了一次匪,凶险万分啊!”说到最后几个字,故意放慢了语速,他看向夜无卿的脸,见夜无卿并没有什么反应,又加了一句:“本王还要回去向皇爷爷复命,就不跟你闲聊了!”
沐清歌小手托着下巴,看着两个腹黑狡诈的帅哥,一个黑衣如墨,一个白衣胜雪,凑在一起,倒也真是养眼,只是夜无尘这家伙嘴也忒毒了,这不是赤果果的嘲笑人家不得重用吗?
夜无卿听了这话,果然变了变脸色:“既然如此,就不耽搁王兄了。”转身拂袖而去,走过几步,又回头望了沐清歌一眼,眸中似有刀光剑影,隔空而来,她心中一惊,这货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坏主意。
哼,那只臭狐狸最好别惹她,惹恼了她,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夜无尘带着一行人回太子府,沈家的大小姐早已得到消息,等在门口,自从夜无尘领了皇帝的旨意外出,她每天都要派人来打探消息,今日夜无尘一进城门,就有人来向她报告,她即刻打扮一番,在夜无尘回到家之前,就来到太子府的门口等他。
沐清歌坐在夜无尘的马上,远远的看到沈盈盈一袭耀眼的红衣,衬托着如柳枝般柔软的身材,凸凹有致,大大的眼睛如一汪秋水,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夜无尘。
当沈盈盈的目光触到夜无尘怀中坐着的人时,忽然变了脸色。今日因早上出发的急,沐清歌没来得及装扮,故此沈盈盈一眼便认出了她。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坐在皇长孙的怀里。前几日,她不是他答应拿了钱,就离开他的吗?皇长孙出去剿匪,怎么又跟他粘在一起,定是她又故意勾搭。
沈盈盈自认为,沐清歌无论是身材样貌,还是出身地位,没有一样可以比得上她,若不是她自恃世家大小姐的身份,不屑于用那种羞于启齿的手段,沐清歌如何能敌得过她的天纵之姿?
转眼间,夜无尘的马儿,已来到她的跟前,躬身一礼,她微微一笑,面带赧的道:“你可算回来啦!”
夜无尘翻身下马,将沐清歌抱下来,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对沈盈盈道:“沈小姐找本王有何事?”
何事?她找他还能有何事?他居然问她有何事?而且,那个女人和他共乘一骑还不算,他还当着她面将那个女人从马上抱下来,这是要将她置于何地?
她都未曾与他如此亲近,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连牵手都不曾,而这个女人,不仅亲过他,还咬过他,难道他竟不知道女人是会嫉妒的吗?
沈盈盈感到一阵心痛,可是她面上还不得不保持着大家小姐的气度,一腔怨气,只能吞进肚子里,依旧微笑着道:“我前几日听父亲说,你去了定盘山剿匪,我很担心你的安危。”
“今日听下人来报,你回来,便紧敢着过来看看,见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沐清歌躲在夜无尘的身后,悄悄的观察着觉盈盈,见她表现的不温不火,心道这女人果然也有几分道行。
夜无尘到底还是要用人家,见沈盈盈表现的如此殷勤,不好太驳也她的脸,遂不冷不热的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文新学堂enxinxue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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