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啊,你方才……”虞王想问问,贱人刚刚是不是在训斥他。
他认为十分有必要这么确认下,因为不确认下,他不好发火。
毕竟,发了火,不好收场……
可惜,人家“贱人”不仅不想搭理他,还再度开口截断了他的话,“奶水可备下了?”
“是、是的,夫人……”侯在内殿门口将过程瞧看了个完整的茕奴心惊胆战应声。
她暗暗寻思着,再这么下去,怕是以后她都要落下磕巴的毛病了……
虞王就那般像是没有存在感又像是根障碍物般站在那里,眼瞅着茕奴端了个陶碗进来,送到贱人手上……
他沉默不下去了,皱眉问:“怎这般拿汤勺喂他?乳母呢?”
跪在“贱人”身畔的茕奴瞄一眼自家主人脸色,不敢冒然作答。
“多谢你几次前来探望。”头也不抬的,“贱人”一面小心翼翼给儿子喂着奶,一面语气淡淡开了口,“你且忙你的去就是,他既是有娘,便不需旁的人操心照顾。”
“……”虞王仅在片刻的惊诧后,便了然的于心中冷笑起来。
该死的贱人,果然又是在耍脾气了!
虽心里恨不得一把将蒲席上的贱人揪起来活活掐死,但虞王终究还是不敢付诸行动。
他堆了笑,弯腰往蒲席上坐去……
“贱人”及时往一旁挪挪身子,侧背着丈夫,继续喂孩子。
虞王心里冷笑更甚。
瞅瞅那贱样儿,还跟寡人玩起得寸进尺的把戏来了!
他只当人家这是在故意使小性子,却不知人家真有颗嫌弃他的心,倘若不是瞧在他儿子面上,恐那只装着奶水的陶碗早已砸碎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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