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相府,薄相书房突然传出一声质问:“你说什么?”
管家硬着头皮又说了一次:“回相爷,派出去的人,在撤回来的途中被全部劫杀了!”
薄启力面色有几分难看“是何人所为!”
“不知,活着回来传信的人说是突然出现的,像是在故意等他们一般,一声不吭上来就是杀招!”
管家垂着头不用瞧都知道薄相现在的心情一定十分不好,一下子死了三十个上好的暗卫,就算是家大业大的丞相府也肉痛!
薄相面色黑如锅底沉声问道:“那活着回来的人呢?”
管家身子突然抖了抖,战战兢兢的说道“死了…传完话便死了…”
薄相现在心情不佳,没察觉到管家的异样吩咐道“去将青枫叫来。”
管家“扑通”一声跪下了“相…相爷…来的时候奴才碰上青枫大人了,他说了这件事他不会管!”
薄相一听眸中寒光一闪,他深吸一口气过了良久才压下心中的怒火“你下去吧!”
管家连忙起身往门外退去,临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相爷,那郦县那边…”
“飞鸽传书让他们把该毁的东西毁干净,其他的就看他们自己的命了。”
管家心头微跳,他没敢再继续追问默默退了下去。
一行人一路急行终于在第五日一早赶到了郦县,司无邪坐在马车里的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看上去又一场风雨要来了一行人进了城,直奔事先准备好的落脚点——琼玉院。
郦县隶属江南,依山临水,单椒秀泽,平日里都是水木明瑟,风景如画的,那气候也是最宜人不过的。
但是一旦到了春汛这环绕着郦县的郦河就跟那饿狠了的野兽一般张着大口,波涛汹涌,决堤而出,致使这郦县的百姓苦不堪言!
琼玉院是司无邪临时置办的一处两进一出的普通宅子,坐落在郦县平民区的最深处,平日里鲜少有人路过,所以这冷不丁的来了生人,也没人什么发现。
琼玉院虽小,但是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奢华享受过的人,所以倒也没什么那么讲究。
琼玉院内,殇离带着牧子诺聚集在司无邪的房间,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面铜镜,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四个凳子,两扇窗。
四人围坐在桌边司无邪正色的问道:“人都安排出去了吗?”
殇离点了点头,司无真双手支着下巴有些无聊,出声问道:“姐姐,真儿能为你做些什么?”
司无邪偏头看了看他,然后眯着眼似乎在认真的思考司无真能做些什么。
过了片刻司无邪带着几分诱哄的语气问道:“真儿,要学那种很厉害很厉害的武功吗?”
司无真一听眼神发亮,十分雀跃的说道:“想啊。”
他想到了前几天姐姐和牧姐姐切磋的,好厉害的样子,真儿可不能拖姐姐的后腿!
司无邪摸了摸司无真的头:“好,那就让牧姐姐教你可好?”
司无真连连点头:“好!”
见司无真如此爽快就答应了,司无邪看向牧子诺带着几分恳求:“真儿就麻烦你了。”
牧子诺微微颔首表示:“无妨。”
司无真也并非毫无武功功底,这两年司无邪还是粗略的交了他一些很基础的拳脚功夫用来强身。
只不过之前因为事情太多了,一直没有太多时间,便也没怎么教他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这次郦县之行司无邪带着无真的本意有二,一是无真黏她黏的紧,二是想带他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安排好司无真,司无邪这才同殇离一起悄然离开了琼玉院。
出了琼玉院,两人一路急行出城,来到决堤的河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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