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哈哈哈,我师兄弟三人在此讲话,倒是把那几个小子忘了。”老棍儿哈哈一笑,“进来吧。”
毛羽张庆之低头走了进来,打量着屋里几人。
“义父!”看到正微笑看着他们的鲁通,毛羽红着眼圈扑了过去,他是打心底将鲁通当做了父亲。
鲁通也是微红着眼,拍了拍毛羽,“你二人可还好。”
两人连连点头,“多亏了两位老师傅和玉哥儿照顾,我们都很好。”毛羽道。
鲁通拍了毛羽一下,说道:“小羽庆之,你俩快快拜见两位师伯。”
“师伯?”毛羽疑惑道。
“嘿嘿,小子,你义父与我们同出一门,我是你二师伯,那是你大师伯。”老棍儿道。
毛羽张庆之连忙跪下,磕头拜见二位师伯。
此时段正严也走了进来,几人又是一阵嬉笑。
“球师傅,现在鲁大叔已经苏醒,不知我们何时离开这儿,返回大理。”段正严问道。
“再修整两三日便可启程。”
毛羽突然说道:“走之前,我们能否去看看那多玛圣湖。”
“哦,为何?”老棍儿问道。
毛羽将桑吉家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张庆之道:“我觉得那桑吉之父莫名其妙死于湖中,肯定没那么简单。”
段正严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这圣湖在吐蕃人心中无比神圣,若是我们随便前往,恐怕会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我觉得最好还是将这事告诉素尔法王,由他去解决会好些。”
老球儿想了好一会儿说道:“这事先不要告诉素尔法王,要是这事被他知晓,反倒让他为难。”
“这是为何。”老棍儿道。
“以法王的脾气,你说他知晓了这事,是管还是不管。要是不管,那他将声望大跌,落得个麻木不仁,不管死活的名声;要是管了,那他也要声望大跌,落得个玷污圣湖,不尊神佛的名声,左右皆是落不了好。”
其他几人皆是一愣,都没老球儿想得这般长远。
“那该如何是好。”毛羽道。
“我们离开之时顺便去解决了便可,我等不是这吐蕃人,倒是对这圣湖没什么心里负担。”老球儿道。
几人又细细盘算了一会儿,决定两日后出发。
这日一早,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
雪山寺外,老球儿再次双手合十感谢着素尔法王:“法王,老衲就不再多言了,但愿有朝一日我们能共赴龙华。”
“哈哈,那老和尚我就等着了。”素尔法王哈哈笑道。
“法王,他日贫僧再来讨教你的轮回印法。”老棍儿一拱手。
“呵呵呵,老和尚我现在却是连个孩童都不敢去惹,你却要来和我比试,当真可恶。”法王打趣道。
“多谢法王救我义父。”毛羽和张庆之走上前去,咚咚咚就磕了几个头。
“哎哎哎,老和尚我现在可是拉不起你们,快快起来,我与你们自有一段缘法。”素尔法王拿出一个黄绸子的小包,递给毛羽,“这几根草药,能助你义父疗伤。”
素尔法王对着躺在马车上的鲁通挥了挥手,“施主好生调养。”
鲁通连连拱手致谢。
段正严对着法王躬身一礼。
法王双手合十还了一礼。
老球儿上了马车,毛羽和张庆之驾着车,老棍儿、段正严各自骑了一匹马,众人再次告别,缓缓离开雪山寺。
清风拂面,空中缓缓传来素尔法王的唱诗声:“生灭与无常,轮回向死亡。聪明今世智,于此总茫茫。”
马车上,毛羽打开黄稠包,里面放了五根雪白色的药草。
“这是什么药草,怎地这么漂亮。”毛羽叹道。
张庆之略懂医术,却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草药,洁白如雪,但样貌却生得极其怪异,上半似虫,下半如草,闻起来有股异香,用手触摸不软不硬,极有弹性。
车里传出老球儿的声音:“这草唤作‘百命虫草’,它冬为虫,夏成草,一年一轮回,一载为一命,周而复始,经历百年,才成这百命虫草。”
毛羽一听这百命虫草要百年才能长成,吓得手一抖险些将它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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