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夫?”钟师父一哆嗦,宿醉的后遗症似乎全面爆发了,此时双手抱胸,直愣愣的看着观自在,一脸生不如死,道:“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抖落一地鸡皮疙瘩,原来钟师父不仅热衷于说故事,竟还有唱折子戏的天份,嫌弃道:“不过是你喝了点小酒,看看星星看看月亮,顺便谈谈人生大道理,比如说,温良是夫人给她女儿找的童养夫。”
又是一个哆嗦,钟师父踉踉跄跄在凳子上坐下,灌了一口隔夜凉茶,“还有呢?”
“五方城。”
钟师父面色发白,“还有……吗?”
看着钟师父如此,自在翘起悬空二郎腿,拉长音调摇头晃脑,道:“你因给一人诊病,得了贵人青睐。”
小姑娘说的是抑扬顿挫,钟师父听的却是心如死灰,倾倒在了八仙桌上。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问温良好了,想必他很乐意告诉我什么是童养夫,恐怕更愿意知道我是打哪学来的新词语。”自在特意加重温良和童养夫两词,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凳子。
“等等,”钟师父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眼里满是希冀,“我可还有说其他的,比如说,小姐生了什么病。”
自在坚定的摇了摇头,眼珠子一转,凑上前去,悄声道:“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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