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唤做香香的女子,是赵子洵之前养在府外的女人。不过前日,被人灌了毒药杀掉。事情做得干净,赵子洵完全不知情,还以为香香活着。
扮做香香的锦心换回自己,从醉梦楼后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凤雅阁。
屋子里,黎挽玉等的坐立不安,担心锦心能否全身而退。却见担心的人完好无损的回来。
黎挽玉上前紧紧拉住她手,高兴道:“你总算回来了。”其实她过多的是担心她能不能安全回来,而不是她能不能完成任务。
虽说锦心是楚羽凌的人,能在她有事的时候,挺身而出。这份情意,足以抵除她对她先前所有的戒心。
锦心急急从袖间掏出笛子,递给她。“姑娘,赵子洵已经承认笛子是他的,全天下独一无二。”
她的话,犹如道惊雷闪过,击在黎挽玉身上,恨意无止境的迸发而出,她终于找到了害她之人,赵子洵,这个名字将深深印刻在她脑海中,越想心里越是愤恨,恨不能现在就去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恨不能立刻杀了他。
“姑娘,你没事吧?”锦心感觉出她异样,担忧上来扶她。
黎挽玉暗暗攒紧的粉拳,又轻轻松开,刻意装出没事的样子,朝她摇摇头。“我没事。”
但是她想不通,赵子洵害她的动机,而她竟生出种不妙的预感,在赵子洵背后肯定另有人操纵。看来未来定是番恶斗,她已做好了所有准备,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
翌日上午时分,锦心急匆匆跑来与黎挽玉讲刚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说,赵子洵第二日酒醒后,又去醉梦楼找了香香,得知香香已死的消息,并未动怒,只是给了老鸨些银两来安葬香香。另外又给了钱封了老鸨的口,他为何要隐秘香香的死?
可怜香香真是看错了人,好端端丢了条性命。
黎挽玉心中一边冷冷发笑,生在这样的时代。强者肆意横行,弱者命如草芥,可悲可叹!一边往衣袖上缝着鹅黄色丝帕。
锦心不解。“姑娘,为什么把丝帕缝在衣袖上?”
“这是你家主上的帕子。”黎挽玉也不细说事情原委,垂头认真缝着。
引了锦心一番胡乱猜疑,嘻嘻一笑。“姑娘,这条帕子缝上去蛮好看的,看来主上对姑娘很重要喽!”
黎挽玉倒没想那么多,睨她一眼。今天见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就把丝帕摘了下来,截成两段。想起楚羽凌的话,无奈之举,选择将它缝在两个衣袖上。
不过,正如锦心所言,蛮好看的。衣袖上多了截鹅黄色折叠起来的袖子,她又在袖口间点缀了些小小粉色芙蓉佩,格外引人注目。
而锦心从这件事便认定,黎挽玉对主人存了小女儿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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