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麻雀叫的欢,屋内迟纤梅悠悠转醒感觉脸上有东西铺面而来,眼睛还没睁开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就去扯,右手被人握住,脸上的面纱缓缓掀起:就当揭了红盖头,你是我一生一世的妻;
迟纤梅睁开眼睛,面前的迟安邦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剑眉星目,迟安邦长得真的很好看。
“都是男人唇薄情薄,这话不准。”
迟安邦眉尾处鱼尾纹乍现:还早你再睡一下,我去做饭;
柔柔的吻落在嘴角,迟纤梅环着迟安邦的脖子:安哥真好;
迟安邦把迟纤梅的头发拨到面颊的两边就出去了。
吃了饭迟安邦边收拾碗筷边唠叨:唉,就是不想去上工,梅梅你好好待在家里;
迟纤梅低着头好笑。
迟安邦脚步轻快,顾新飞看着就感觉迟安邦飞的起,看来问题解决了。
“新飞。”
顾新飞走近:大哥;
“明天带着默默和孩子们来我家吃饭。”
“好。”
三伏天一般中午会休息两个小时。
迟安邦归心似箭,顾新飞打趣道:大哥,慢些走,别搞的像个新婚的一样;
“有本事你别走啊。”
“我承认我没本事。”
“出息。”
草鞋,镰刀,赤膊,古铜色的皮肤,可他俩就像天生贵人一样,即使也是满身的汗臭味可也有一个好听的别名:男人味;
迟安邦进家门的时候迟纤梅在洗衣服,迟安邦走过弯腰在迟纤梅的额头印了一下。
迟纤梅满是水的手对着迟安邦的脸一弹,迟安邦笑了放下镰刀就往从井里打水出来清衣服。
饭桌上和平常差不多的菜可迟安邦看着就是高兴。
顾新飞一路轻快的跑回家:默默,大哥邀我们明天去他家吃饭;
“好的呀,先休息一下吧,这日头太烈了。”
正中午有温馨的也有不温馨的。
迟移民顶着满头大汗回来了:爸;
从篱笆外就听见迟移民大喊大叫的声音,迟纤梅赶紧出来了:大毛,怎么了?
“妈,我爸了?”
“午睡了。”
迟移民都没有打开篱笆门直接翻身进房:爸爸,醒醒;
迟安邦还真的睡着了,看着眼前的儿子,迟大毛少年老成又是有技傍身的人很少出现如今这幅慌张的样子:怎么了?
“李大伯家和孙妈妈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怎么回事?”
“您就别问了,赶紧去吧。”
迟安邦拉住慌张的儿子说:大毛,动腿之前要先动脑,你不先和爸爸把事情说清楚你就这样要爸爸去是去做什么了?帮着孙妈妈打吗?
迟纤梅给儿子倒了一碗水过来:大毛喝了水慢慢说;
“今天上午李兰花有些发烧就找孙妈妈要了些药,孙妈妈想着说大人的事和孩子无关就把药给了,中午李大伯回来了说李兰花烧的更厉害了,而且身上还长了很多红点,他说是孙妈妈故意给李兰花开的不好的药,就是为了报前几天的仇,李大伯没打孙妈妈是李伯娘和孙妈妈打起来了,李伯娘说的话很难听他把三爷也扯进去骂了,孙妈妈受不住就回手了;
迟纤梅皱眉说:李长柏家怎么这么多事呀?李兰花没事吧?没送卫生院去吗?
迟大毛说:李大伯是要孙妈妈负责送,现在李兰花就在孙妈妈家的坪里坐着;
“那我就去看看吧。”
“我也去。”迟纤梅站起就跟着走。
正中午,读书的放学了,上山的回来了,围了慢慢的一圈人,迟安邦挤身进去,迟纤梅跟着身后。
架打醒了就李婆娘在哭天抢地:我告诉你疯婆子如果我的兰花有任何事情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怎能下如此狠手?
漫天的咒骂声一句接着一句好像不用换气似的。
“我开的是很正常的药,是没问题的,你们平常也都是这么捡的药不都好好的吗?”
“我不管以前怎样,现在你必须要给我们去治。”
三叔一改平常泼皮无赖的样子:李家大媳妇,先送兰花去卫生院,如果真的是孙妈的药有问题我们负责;
李长寿悠悠的开口:三叔,一无邻二无亲三不带故,你做的了主?
三叔还是一样的语调:做不做的了主事情能解决就好,先去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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