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写庭阁,金夭夭和银耳都特别的忙。
金夭夭忙着指挥沐二砍树,那么一大盆脏水泼下来,这棵求子桂圆树就是给尹萃雅送回去她也肯定不敢要了。
既然拔都拔了,结的果子又不好吃,金夭夭索性就让沐二砍了当柴烧。
旁边银耳正忙着搭炉子装大黑锅,一副迫不及待马上要开锅做饭的样子。
忙是真的都忙,但画面却又真的不忍直视,因为再旁边过去一点点就是那口让人看一眼就瘆得慌的大棺材。
“你就不能把它抬进屋子吗?非得摆在这里?”
谢璟嵘忍不住问道。
“不是说了要让你趁新鲜睡吗,抬进屋子做什么?”
金夭夭看着他,反而还一脸疑惑。
已经吐了好几口血的谢璟嵘,又觉得喉咙有血腥味在翻涌了,他忙摆手道,“你不必为了气我吐血就故意说这样的气话,今天吐的血已经够了!”
“我没有故意气你啊!明天你是要趁新鲜睡这口棺材的。”
金夭夭看着他,脸上眼里都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
“我是对不起你了?还是让你受委屈了?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躺里面?”
谢璟嵘咬牙切齿问道。
昨晚受委屈的可是他,受伤的小老二到现在都还会一抽一抽的痛。
“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现在吃的苦是为以后铺的路,让你现在多睡睡,是为了以后不睡,真是为你好!”
金夭夭一脸真诚道。
见她一再说是为自己好,谢璟嵘好像有些猜出了其中的端倪,“睡它是为了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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