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还是不从。要命,还是要清白,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安冉冉看着北风辰即将把外衫脱了,咽了咽口水。
北风辰亦是一边解带子,一边看着她。
安冉冉头发逐渐发麻起来。
当事人真的很害怕。
可,如果真让他下来了,当事人就不止是害怕了,是怕被害了。
安冉冉的脑子快速运转着,始终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她只能采取迂回措施。
“皇上,我有个故事,想跟你聊聊。”
“可朕不想和你聊,只想让你伺候朕。”北风辰说。
安冉冉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狗东西。
北风辰看着她的表情,挑了挑眉问她:“怎么?在心里讲朕坏话?”
安冉冉对其笑得特别虚伪,说:“哪敢啊,皇上您在我心里可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我怎么敢说你坏话呢!”
我就是单纯的在心里骂你而已,狗男人!
北风辰呵了一声说:“最好是。”
他说着就要将外衫脱了,安冉冉原本还因为在心里骂他放松了些,这下又跟刺猬似的,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北风辰像是没看出他的警惕,慢慢地将自己的外衫脱下,一点一点。
安冉冉的眼睛也一点一点瞪大。
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的安冉冉已经悄悄咬上了自己的舌头,准备实在不行就咬舌自尽了。
正当北风辰的外衫离脱下是最后一步,安冉冉也开始对自己舌头发力了,他动作忽然停住了。
安冉冉迷茫的看着他。
北风辰亦是看着她。
四目相对,安冉冉只想骂他。
北风辰却是对她一笑。
安冉冉却因为他的笑更加警惕了。她可是记得,这货平时不爱笑,一笑就是要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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