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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台上的妙龄女子又探下了身子来,让众人能对她的那一对啥,觑得是更清楚;跳着跳着的,可能是口干了,又边跳边舔了舔自己的唇。

众里或坐或站的男宾客们,是被她这个动作,撩拨得是同时身子往后一仰,哦地一声低呼了出来。

一时之间,在洛阳令家的院场上观看表演的富商、官员、庶族家主、士族子弟,还有众家丁们,全都难淡定了,皆是心痒难搔。

宾客中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长者,控制不了自己个儿的反应,懵然间已是流出了口水来,又一个激动的,有几个竟是背过了气去。

大家又是慌忙的救人。整个场面一下子就乱了。

台上的那正起劲的妙龄女子,见势不对,也是有点后怕了。舞还没跳完,便草草收住,躲到了幕布后面去。又重新换上了长裙,还来不及去结工钱,便寻到洛阳令家的一个小后门,不告而跑了。

远远的,是听到院场人群中,呼抢的声音,是此起彼伏。

“赵老爷,赵老爷快不行了……”

“李员外,李员外,您快醒醒啊……”

“快点掐一掐刘家主的人中,掐刘家主……”

“都去请大夫啊,尽围着干什么……”

一场紧身露腿的浪舞,每个动作是轻挑之极,把在场所有男人的心都给搅乱了。

有想入非非的,有心猿意马的,有猛灌烈酒压惊的,还有正在被急救、已然悠悠醒转的……

洛阳令领看众孝子,是立马出了中堂,站在场院中间指挥着丫鬟和仆人们,安抚众人,递水送上丸药。

洛三葬也是被吓得不轻,不就是跳段舞吗,一个个至于这么意乱情迷吗?

吾虽然也是瞧得差点流了鼻血,可吾稳住了呀,没有众前失仪。不过那女子跳的也着是勾魂。改天,找个机会,待本大师闲暇把酒时,让她给我单独挑一段。

当日,洛阳令老父亲的葬礼完成之后,众位宾客也就全散去了;从洛阳令的家里出来,只见一路都是轿子和马车,竟然排出了二三里地远。

洛阳令掌管着洛阳狱,官儿小,可权力却大,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皇亲国戚,谁要是犯了法,洛阳令都有执法权,可以直接将人犯投入狱中。

至夜,那些个凡是来参加过洛阳令老父葬礼的富商、官员、庶族家主、士族子弟,和一些家丁们,回家或在房里后,都比较急躁;忙火火的,就要找自己的夫人小妾或者是相好的,做一做那耕地灌溉的事。

于是乎,那一夜,洛阳城中多处发生了地震,震中都在床上,是整整的震动了一晚啊。

年轻的男子,是自不必说了。腰好,做点运动,对身子骨也没什么影响。

可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者,那就吃苦了。一晚之中也折腾的够呛,枸杞子都连吃了好几把。

第二天早上,钱太公家里就传来了哀讯。

钱太公是太公聊发少年狂,昨夜中和好几个侍女一起做游戏,一直竟游戏到了丑时过后。

钱太公体力不支,一口气没上来,嘎嘣儿一头栽到了一名侍女的身旁,驾鹤归天了。

钱万三哪,痛不欲生啊。爹爹,您就出了一趟门儿,病魔就掏空了您,把您给拖到地下去了呀,啊啊啊……

钱万三没得办法,人死又岂能复生,还是准备后事吧。

钱太公死了之后,钱家所有的生意和金银,也都归钱万三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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