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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埕拉住她的手把喜饼塞给了她:“是啊,这不是不巧就遇上了吗。”

东妈推辞了两下有点不好意思:“富家人不缺这东西,那我就收下了。”

妤埕含笑拉着她:“拿着吧,拿着吧。”

她们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回东妈住处,沐彤此刻也已经醒来,身体虚弱不说依旧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庸医又是伴疯又是伴傻,依旧没能逗到沐彤说话,最多的是掩袖偷偷傻笑。

庸医见东妈回来还带了一个人,他忙起身替沐彤盖好被子走了出去,刚好被东妈看到:“闺女醒了啊?”然后她放下东西朝妤埕介绍:“这是我的租客,一个大夫,里屋那姑娘是他的病人。”

妤埕四处审视一下便盯着庸医问:“哪家医管的大夫?”

庸医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他把玩着熏壶边塞草药边回答:“游山逛水乃乡野一愚人而已。”

东妈见他们二人聊上了便端起菜去了灶房:“妤姑娘您坐,你们先聊我去忙点别的。”

妤埕坐定手托腮帮:“先生谦虚,我看你倒像一位避俗高人。”

听到美言,庸医放下熏壶也客气了起来:“高人不敢当,只是略懂点医道而已。”

妤埕仿佛一坐就有犯困的习惯,她换个姿势双手托脸:“我这白天睡不醒,夜间又睡不安,食欲不振而且偶尔心烦意燥,先生可有妙方?”

庸医来了兴致,他又端起熏壶打量着妤埕,他思考一下:“姑娘也许是心病,这心病可没有方开。”

妤埕喃喃自语:“那就是没得医了……”

庸医刚想点燃熏壶便又放下仔细观察妤埕:“姑娘可曾出阁?”

“你放肆”妤埕突然拂袖而立。

庸医早知如此望向门外便不再看她:“得罪了。”

这里不是王府,而且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方知失态便上前顷身赔礼:“言语过重先生莫怪。”

庸医又转回目光盯着妤埕:“姑娘天生丽质,你这一身锦罗玉裳,定不是普通人家,不是小家碧玉也是大家闺秀。”

妤埕随手倒茶端给庸医:“先生切莫美言,小女子的心患,还望先生点解。”

庸医望着她的手臂突然放下茶碟:“恕愚人冒犯,姑娘可否借手臂一观?”

妤埕似乎有点害羞,羞红的脸沉默一会才慢慢卷起长袖,然后又转身轻轻放下。

庸医端起茶喝了一口缓缓气:“姑娘破身了。”

庸医这一说,妤埕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她忙扶住桌子站稳:“先生可有方法?”

庸医咂咂嘴放下茶碟:“姑娘是指那种方法?”

他们二人沉默良久,妤埕咬咬牙轻声哀求:“先生一定有方,求指点。”

“哎……”庸医叹息一声又言:“你这可是犯了大忌,稍有不慎愚人岂不是成了罪人,再说你舍得吗?”

妤埕木讷讷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许它没有准备好此刻她也没有想好,二人陷入了沉静,这种事别人无法干涉,更不敢有以己之见,来计解她人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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