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会?
是他们听错了吗?
两名战军直接傻愣住了,下意识的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确认自己没有理解错后,好一阵无语。
他们看了眼四周。
在这种深山老林中,举办宴会?
“你们到底是谁!这地方,可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那名年长战军在失神了一段时间后,望着一身干净,看上去似是来游玩的二人,却是精神一凛,心中警铃大作。
虽说,这里只是北非大森林的边缘,但那种属于古老树林的瘴气,却是依旧丝丝缕缕的从林中渗透而出,导致附近的空气充斥着毒性。
并无一只鸟雀敢从方圆千米内飞过,更别说居民,哪怕必要靠近森林,都是要离的远远的,或者不惜绕远路,连靠近都不敢。
因为四周无人,保密性强,又环境险恶,对他们来说才是完美的集训之地!
可是今天这两人……到底是?
“看不出来吗?”
范遥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们二人,都是集训的战军。”
“这不可能!”
谁知道。
听了范遥的话,那名战军不仅丝毫没有相信,反而把手中的钢腔一端,直接瞄准范遥,声音低沉道:
“这里的确是战军的集合地……但是,算算时间他们才刚出发二十分钟左右!你怎么可能是战军成员?”
年长战军心中一片透心凉。
此人面生,并且出现的太过诡异了!
说不定……是杀害了某一名战军,而后脱下他的衣服,伪装成战军而已吧!
是想要盗取战军机密不成?
还是说,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
范遥有些犯难,他除了身上的一套衣服,好像的确没有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就连老于身上的徽章,也因为他是新兵而不具备。
“无法证明身份,就请你离开这里!”
那名战军严肃的说道。
“喂喂,我们又不是坏人,这衣服看见没,看见没?虽然老子也有点懵,不知道为啥会在这里,但我们豪无疑问是好人好不!”
听见此人这么说。
范遥倒是没什么反应,陶星河却是不满了,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叉着腰吐槽道,刚说完,又是忍不住一阵干呕,惨白着脸道,
“有水没,我漱个口。”
“……”
那名年长的战军握了握手中的钢腔,头上忍不住冒出一根黑线,与身旁那名年轻的站军对视一眼。
对方去拿来了水。
呼噜呼噜。
“啊,得救了啊,。”
陶星河疯狂漱口,这才觉得口中的臭味散去了一些,精疲力竭的躺在了地上,摸着肚子。
看向范遥。
“歪,我饿了。”
范遥哭笑不得:“你是被衡鸿飞给传染了吗?”
衡鸿飞?
两名战军对视一眼,眼神有些异样,这个名字?
“我有什么办法,刚才都吐光了好么。”
陶星河丝毫没有注意到二人古怪的表情,一脸脆弱的说道,视线滑呀滑,落到了范遥的存储袋上,悄咪咪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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