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杀。”
杜云飞道，“路上我给父母去了电话，估计他们已经和警察署沟通过了，南邪属于蛊术高手，归特殊部门管，我们走吧！”
一起离开了废弃厂房。
海芙蓉身体一软就要倒在长满草的地上，杜云飞急忙抱住了她。
“芙蓉姐，你怎么了？”
海芙蓉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昏厥了。
海芙蓉曾经服用过玄门灭蛊丹，就算废弃厂房弥散着蛊药，海芙蓉也不会中了蛊毒，大概是因为彻底给老公姜涛报了仇，内心剧烈波动导致的昏迷。
杜云飞抱起了海芙蓉，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其实海芙蓉很清醒，耍个小手段，无非是想和杜云飞来个亲密接触。
可她发现，杜云飞有点太君子了，这种情况下都没碰不该碰的地方？
如果打开了车门，杜云飞就要把她扔在后排座上了，这般想着，海芙蓉忽地面朝杜云飞贴了过来。
感受到了海芙蓉的曲线和温度，杜云飞也明白了，海芙蓉是装出来的。
“芙蓉姐，你就是个女流氓，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地上？”
“你舍不得！”
海芙蓉嘴上这么说着，却很担心杜云飞真把她扔了，急忙搂紧了他。
“芙蓉姐，别乱动，我要报警了！”
“慕容雪婵她老公真可爱，我好喜欢你！不要怒视着我，从此刻开始，在面对你的时候，我就要做个有格调的女人了。”
海芙蓉终于站到了地上。
杜云飞打开了车门，海芙蓉当然坐到了副驾驶席上。
车开走了。
杜云飞又拨了父亲杜鸿舟的电话。
“爸，南邪那畜生死了，利用蛊药自杀的……”杜云飞讲明了情况。
“小凡，你和芙蓉都别害怕，今晚自然会有人给南邪收尸。”
“那就好。”
结束了通话，车朝着那条街去了。
“有点想去老张快餐厅，和小刚喝两杯。”
“去了以后你怎么解释啊，难道要说，刚去旧化肥厂灭了一个蛊术高手？”
“那就改天。”
杜云飞很想和张小刚喝几杯，但海芙蓉完全没那个心境，她从没去那么简陋的快餐厅吃过饭。
车在那条街行驶。
车从老张快餐厅店门外经过，张小刚茫然站在店门口抽着烟，也许在担心店里的生意，也许在考虑自己的未来。
车开了过去，海芙蓉鄙夷道：“没出息！”
“说谁呢？”
“当然在说你那个朋友，他那懊恼的小样子，真不顺眼，以后你别搭理这种人了！”
“海芙蓉，我警告你，你如果一直羞辱我的朋友，小心我不当你是朋友！”
“好啦，姐错了！”
海芙蓉急忙道歉。
杜云飞很快就释然了，完全没有和海芙蓉怄气的必要，海芙蓉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对张小刚那样一个人有任何的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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