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骆奕虽是才子,但也风流成性,年纪轻轻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虽无甚过分之举,但终究是被京城女眷们诟病。
所以,虽然他早就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但至今还未婚娶。
“呵,张夫人倒是好记性。不过,我们王家是书香门第,不像是有些不入流的人家,还没嫁进府中去,肚子倒是先大了起来。”
张爱莲面色顿时变得铁青,王骆奕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也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不知道王公子来找我所为何事。”
她干脆直接坐在厅内主位,连寒暄都懒得跟他装一下了。
见张爱莲如此傲慢,王骆奕对斐月的话又信了几分,只冷笑道,“有事!为何我这妹妹在你们斐家每日连饭都吃不饱?你们这么苛待她,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王家啊!”
张爱莲心中一愣,王骆奕是来替斐月讨公道的?
“这都是没有的事儿,王公子是听哪个混账东西说的?我们斐家虽不及王家规矩繁多,但吃的,用的,府中自都是按例调度的,怎会少了月儿的。月儿,你说是不是?”
张爱莲满眼警告,别以为王家的人来了,她就有人给撑腰了!
斐月还是那副羸弱的样子,只道,“表哥,还是,我们还是算了吧。”
王骆奕也看出来了,张爱莲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心中恼怒,想我堂堂一个嫡子,虽是外戚,但也是在宫中任了官职的,岂容你一个妇人无视!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说我们王家的闲话,你才嫁进斐家几年啊,身上连个封诰都没有,不配同我讲话。”
王骆奕“啪”地一声把折扇合上,“我今日来,便是要告诉你,斐月身上既是有我们王家一半的血,那我便不容许任何人随意欺侮了她去!”
他素来喜欢去茶楼里听戏,这番话还是他不知道从哪个话本里记住的,今天终于有了个场合叫他说出来,王骆奕的心情甚至还有些激动。
张爱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孩子莫不是读书读傻了,说话跟唱戏本一样!
不过,她心中一动,王家来得也正好,那日斐文询在斐老太太那受了训斥,就是因为斐月……
张爱莲清了清嗓子,语气更冰冷,“呵呵,我们斐家可不像是王家老爷子那般,位居高位,深蒙圣眷。”
他猜也是没有!
斐家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连他都能数得过来,斐文询一个区区六品,已经算是最大的官职了,至于后院的妇人,应当是没有一个封了诰命的。
王骆奕还没等得意起来,却听见张爱莲又道,“不过,你既是觉得我不配,斐老夫人是有了先帝的诰命的,我且把老太太请来与你说!免得到时候你们王家说我们斐家不知进退,不识礼数。”
话说到这个地步,王骆奕本是十分不想闹大,但他被张爱莲这阴阳怪气的调调气得头脑直发昏,一狠心,便咬牙道,“好!老太太年事已高,免得麻烦,夫人带路,我去就行!”
斐月眼眸流转,只下意识地觉得张爱莲似乎打着什么算盘,据她所知,这斐老太太虽明面上跟张爱莲都相安无事,可私底下可是常常不怎么对付的。紫琅文学zilan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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