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也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不乐意啦,对着大门外面破口大骂:
“玉米薯呀,啉如昂啦语:死猴子,你疯啦?叫你抓个人,你来拆赌场呀?那是越野车不是坦克车,好不好,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大门外柱头后传出哈哈大笑声音:“仔二宝二宝哥对不住了,要不是上面打了招呼,我等他们都上车后,一下全干死才痛快呢。别那么小气啦……”
这个被二宝叫猴子的人,就是特区族八大高手之一,显然还对被袭事件耿耿于怀,报仇心切。上边不许杀人,也没说不能用火箭筒轰他们的越野车呀?
二宝郁闷死了,老子拼死拼活挣钱,给他们配上打坦克、装甲车的火箭弹,他小子一点不心疼地这样用,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这下趴地上的人傻啦,落别人手里的滋味不好受。正当各自心里盘算该怎么办时,外面传来一片汽车轰鸣、带急刹车的刺耳声,六两越野车狂奔而至。
20多个戴宪兵钢盔的军人把赌场外边围住,郎觉手提电喇叭高喊:“我是郎觉中校,里面的政府军人员,全部放下武器趴在地上,若有不从就地枪决!”
依坎也喊道:“两个逃兵,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喊完后觉得音量和气势都不如别人。不过就是个电喇叭嘛,下次记住也弄一个,现在市场上卖菜的也用这个喊的。
六个政府军的人把枪扔出来,两个逃兵也交出了枪,剩下苟小武悲催了:连个投降的机会都没人给。
就在所有人跟着岩过、依坎、郎觉冲进赌场时,苟小武无奈之下把手提带里的美金,使劲往空中抛撒,想借混乱之机逃命。
岩过头也不抬,用他的大口径手枪向屋顶:“砰、砰、砰!”开了三枪,所有人都站住不动了,等美金缓缓落地后,苟小武期望的效果没有出现。
这时郎觉看到一个政府军士兵呆站在那里,手上抓着一把美金不知所措,抬手一枪就把他解决了。令手下将剩下五人的军装全部扒光,裸身绑了起来。这震住了全场。
在邻国,不管哪一边的人,还是很崇尚正义和原则的,这就是常挂在嘴边的规矩二字。
依坎不甘落后,拧着枪也在自己人中收索,看到逃兵之一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叠美金,就举枪走了过去。
逃兵大呼冤枉,说这是苟小武先前收买他给的钱,猴子在一边点头,表示看见他主动拿出来的,再说地上抓的钱也没这么齐整呀?见状,另一个逃兵也赶紧摸出一叠美金交给依坎。
苟小武见各方已把自己的人都收拾完毕,还是没人理他,几十个枪口倒是全部对着他。三方的头目已在茶台边喝上了,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他手里尴尬地拿着把枪,一丝都不敢动弹,怕遭到瞬间全覆盖、筛网型弹毙。
岩过这招厉害,用时间耗着他,苟小武的精神很快就彻底崩溃失控了。
他亢奋地大叫一声,抬手刚举起枪,“砰!”的一声,手枪离奇地飞出十几米以外。他的右手臂被震麻了,但表面毫发无伤。子弹是阿冰在300米以外制高点射出的。
依坎和郎觉对岩过点头称赞,这枪法、这时机完美得无可挑剔。三方在场的人也都收起枪来,把苟小武当落水狗围观。
在邻国这个地方,脸面比性命都重要。岩过是在故意打他的脸,摧毁他的自信对一个反正会死的罪犯来说,要他开口交代出需要的东西,这是必须的功课。何况这一路走来,这两方一有机会就在互亮肌肉,接下来也该我们展示一下实力了。
苟小武狼狈不堪,抱着手臂绝望地叫到:“你们不能这样玩我,有本事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点的……”
岩过冷冷道:“你配吗?你是我们国家的杀人潜逃犯,你必须经过法律审判。痛快的?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好汉吗?就你那点德行、那点所谓的武术,别把吹牛当真啦。”
这是激将法,也引得大家一阵笑声。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般羞辱苟小武哪里受得了?在邻国这个土地上,就算现在饶他不死,以后也没法混了,仅是一个笑料而已。苟小武哪怕是要回去死,也不愿把架子被砸散在这里,他当众向岩过提出一个条件:
“你说我的武术不行,如果能和你们的人当众过把手,输赢我都心甘情愿跟你们回去,告诉你们想要的东西……”
“真的?”,岩过见对方上钩,故作认真地问。
“绝不反悔。”苟小武抱拳致礼,做出很江湖的样子。
“好,你选人吧。不过……”,岩过指着身后的阿火补充道:“我和他你就别选了,我俩只会必杀技,不是武术,出手就会致人死命,没法和你过手。”
依坎有点蒙圈,再除开外面的狙击手阿冰,这哪里还有人呀?
这时,跪在茶台前参茶的阿慧缓缓起身,走向大厅中间。刚才那一阵动静,早就把赌场服务员们吓得卷在角落里发抖,拉都拉不起来。按族的习俗,阿慧只有主动代劳了。终点zhngia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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