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有选择了保留面子和名声，交出了军权。在众将军鄙视的眼光中，被现场宪兵拔掉将军衔牌、肩章、领徽后，埋头走了出去。
最后参谋总长对在座道：“各位将军都是国家的栋梁，我不反对你们对某个友好国家的个人倾向，但作为军人应该知道是有底线的。对有的友好国家，在接过橄榄枝的同时，请不要忘记他们身后的西方国家背景。正是这些西方欧美国家，在刚过去的20年中，联手制裁了我们，大家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在这20年中，是谁始终不懈地支持帮助我们？连这次间谍案也是别人帮我们发现的，否则我们的军队，在全世界就会成为可笑的傻瓜，跟国内人民无法交代。这次对某将军的从轻处置，是为了维护军队的面子，下不为例。各位，请好自为之吧。晚安！。”
海归一伙被押到情报部门的监狱，全部上了脚镣手铐刑具。
审讯室的闭路图像，已经链接到李倩的工作台。看到海归被押进来锁在审讯椅上，李倩想笑，这模样好像已经被多次修理过了。
国情报部门秘密审讯的尺度，放得较开。也许是国情不一样吧。
屏幕上的郎觉中校对海归没有客气：“刚才你说愿意承认你做的事，现在签字吧。”
刚签完字，郎觉又道：“你开始愿意配合了，很好，把你们参加这次间谍案所有人员的名单，在二十分钟写出来。”
身旁宪兵递上纸和笔，海归有些犹豫。
郎觉冷冷一笑，“怎么，又不愿意啦？你这个时候还想给我们耍心眼，实话告诉你，和你家世交的将军刚才已经引咎辞职，没人能保你了。你想一个人把事全部担下来，你家族和岛国那边的生意就可以继续啦？做梦去吧。
要你交代出的这些岛国人，他们倒是真没事，我们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最多就是驱逐出境。但你们家族就不一样了，我们手上现在就有证据证明，你们家多次接受岛国间谍机构贿赂，连你在岛国留学期间，都是间谍机构提供的资金。每一笔钱是什么时间，打到什么账号上的，我这里都有明细。弄得不好，还会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说完郎觉抓起手边的明细账单，给海归看清楚了。
这些资料都是局总部通过李倩这边通道提供的。
见海归傻眼了，郎觉继续道：“是让国家彻底查抄、没收你们家所有财产，全家坐牢，还是巨额罚款，发多少款？都取决于你现在交代的表现情况了。你也不用着急着马上就回答，可以下去慢慢想清楚了再说，怎么样？……”
听到这个建议，海归马上惊恐地拒绝：“不用下去了，求求您，不用啦，我这就说……”
他很快在纸上写出4个岛国人名字，并解释道：“今晚来了3个，一个被你们击毙，还有一个在公司没来。”
郎觉拿起一个名单，和海归写的对照：“是这几个，小组长山术被击毙。”
我方提供的是资料，不能作为邻国办案的证据，要他们自己承认才有作用。所以“明知故问”是有它的道理的。之前局还查到，这次参与行动是岛国谍报机关的山术小组。
“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想好，这关系到你和你家人的命运。你可以不说，但你们所有人将以叛国罪对待处理。”郎觉把手中资料往桌上一扔，做出一副已经无所谓、懒得再审下去的模样。
见对方点头，郎觉问：“你们这次行动针对的目标？”
阿慧和李倩这边屏幕上，看到海归的眼珠、开始左右嘀溜起来，这是不想说实话的表情。
“中校，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按他们的交代去做的。”
本来郎觉也没希望他能马上交代：“看来你是天生缺心眼、有健忘症。很好，现在离天亮还有3个小时，不便打扰你的父母兄弟睡眠。天亮以后我会把他们都请来，看有谁能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们家族有遗传性健忘症，我都会帮助他们的，顺便再多挖出几个奸细出来……
宪兵！把他带下去帮他继续恢复记忆，不到天亮不要停止，记忆恢复得越多越好，省得挤牙膏似的、太费劲。现在他想说什么都不行了。”
几个宪兵上来，杀猪般地把海归拖了出去。
这是最核心的问题，换做是山术小组的人，整死都不会说。但阿慧相信这家伙办不到，因为他骨子里面没有武士道精神。这是个牵着不走、打着走的主。这类公子哥儿，平时飞扬跋扈，遇到来真格的时候，都很难扛得住但也希望郎觉他们，别把这小子修理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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