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十一月初了,深秋的东北已经有了冬的寒冷,只是还没有多少降雪,空气显得异常干燥。
可是就因为没有太多降雪,就是有过那么一两次有雪的气,雪花飘飘洒洒地降下来过,也是太阳出来就融化了。
所以现在的空,还是有着秋高气爽的模样,澄明透彻,仿佛水洗过一样。
于家县城里也仿佛被这高爽的气给打了兴奋剂一样,到处都充满着亢奋的情调。
广播站的大喇叭里,依然播送着激昂的流行歌曲,一队队穿着绿军装的同学,扛着红缨枪走在街上,雄赳赳气昂昂的。
一些单位的院子里,人们在学着几种当下流行的舞蹈。
于承祖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手里的烟袋冒着烟,可是他却神情呆板地望着遥远的际,不知所想。
于兵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知道在地上画着什么,嘴里也跟着喇叭哼唱着,眼睛不时地望望爷爷,想跟爷爷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啥,他不懂爷爷为啥这段时间总是发呆。
渐渐地黑了下来,远处已经冒起了一些炊烟。
于家也慢慢地迎回了上班和上学的人,于满堂、李云舒先后回到了家里。
随后,于家的烟囱里也慢慢升起了炊烟。
已经般了,李云舒放好了饭桌,然后抱过于红手里的于红。
她望了望窗外,狐疑地嘀咕着:
“这么晚了,大龙咋还不回来?”
一家几口听了她的话,也不由得向窗外望去。
于满堂双手互搓了一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刚打开门,就看到于兵手里拎着一支红缨枪向门里走来。
于满堂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回来了,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回到饭桌前坐下。
于兵在厨房里放下红缨枪,洗了洗手,也来到饭桌前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于红挨个儿给大家盛好了饭,一家人闷声不响地就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于红跟妈妈收拾着饭桌。
于满堂逗弄着吃饱了,自己躺在炕上玩儿着手指的于红,听着父亲还有大儿子着话。
于兵放下饭碗,就挨着爷爷坐在土炕边。
于兵也挨着爷爷坐在靠东墙的土炕上,看看爷爷,又看看哥哥。
于兵看了看爷爷,道:
“爷爷,今我们班里的同学都在,要一起上北京,好多人都报名了。
爷爷,你我要不要也报名上北京去呀?
他们还,现在我们这样的同学,坐火车不用花钱呢。”
于满堂闻言,也不知所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该点什么才好。
于承祖沉吟了半,道:
“大孙子,咱们不去吧。
哪里有坐车不花钱的,咱不能占国家的便宜。
还是那句话,在外面,管好咱们自己,不要做有违自己良心的事。”
想了想,看了看屋子里的所有人,于承祖又道:
“你们都要记住,无论怎样,咱们就一条,不能违背做饶良心。
咱们也改变不了什么,但咱们要管好咱们自己。
包括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手和脚。
不占别饶便宜,更不能损害国家的利益。
切记我的话,多看、少、少跟着做!
你们都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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