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实在是客气了,娘娘恩情似海,我等必定结草衔环来报娘娘大恩。”众人见她如此客气的给他们敬酒,都纷纷赶紧起了身,端起了酒杯,坠儿带头表了真心,一桌的下人纷纷附和,见九歌将满杯的清酒一饮而尽,她们也都没有磨蹭,也都爽快的笑着,抬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众人兴致正高,吃喝间便有些玩耍了起来,一时间觥筹交错,行酒令附和之间,投壶的玩意已经被人摆了上来。坠儿提议设下些赌注,于是吃过酒菜的人们兴致更是高涨。
九歌见她们排队投壶,手机也是痒痒,于是便也不在忍耐着喝酒看她们投壶,满脸通红的兴奋的搓着手,也兴致勃勃的要来投壶。
她数余年来一直都是四王爷府中的死士,成日与府中的剑客混迹在一起,投壶这类的游戏自然也是玩惯了的,她们宫中出来的人,自然是比不过她。几局投壶连中,人群里有人开起了她的玩笑:“主子真是小气,参加了赌局,便是连投壶都不敢输了……”
坠儿也跟着起哄,高声道“是啊,主子,你快莫要在投壶了,不然怕是我们这个月的月奉都要赔光了。”
九歌一笑置之。也许是喝酒后小醉,也许她是真的有心让着她们,下一次的头投壶,九歌果然没有投中。酒劲越来越浓,她再连续投了几次,依旧是没有投中,她把投壶的位置让给了别人,她笑着坐到桌前继续吃着饭菜。
本来已经微醉的她只是想着再吃着饭菜,可闻着酒香的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给自己斟满了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不知不觉她便已经大醉。
坠儿本来在哪里兴致勃勃的投壶,但看着她已经大醉,还是将投壶的位置让给了别人,小跑过去想要将她赶快扶回屋内,免得被人看到了背地里嘲笑她不知礼数。
坠儿身材娇小,扶着醉酒后软绵绵的她自然是有些吃力,她正打算回身再叫一人帮她将九歌扶回屋子里,还未来得及转身,就有一抹明黄色身影的男人站在九歌的旁边默默地掺着她往屋里走。
众人脑子皆是一片空白,片刻后反应过来也几乎都是立刻跪下行礼,九歌大醉自然无力行礼,坠儿也站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着她是应该继续像旁人一样行礼还是继续扶着九歌,他察觉出坠儿的为难,九歌也确实是双脚发软的厉害,索性他便让坠儿退至一旁,双手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的向小院走去。
他的出现其实并没有她们想得如此突然,其实在一刻钟之前,他便已经来到了沁雅轩的门口,听到了院子里的玩闹声音,他一时好奇她们平日里如何娱乐,于是便止住了太监的通报,远远的看着她们一群人投壶玩乐,怕扰了她们的好兴致,他便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投壶玩乐。
本来想着等他们玩得尽兴了在进去看她,却也不成想,九歌竟然喝的大醉,看着娇小的坠儿压根扶不动身材高挑的九歌,他这才没有了继续躲在门口的理由,突然出现将九歌抱回了屋里。
“怎么喝成这样啊!”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眉头轻蹙着,有些不悦的嗔怪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肖策如此说,躺在床上的九歌努力的挣扎起身,但浑身发软,努力了几次也都无法坐起来,倒像是故意在肖策验证自己喝了许多就似的,于是她也不在动弹,只是勉强睁着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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