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两天,荆雀扬腰斩的消息还没传来,似乎没有发生过杀妻焚尸的事。
按理说,河南汝州离开封不远,更何况是刑事要件,各城关卡阻拦不得。
就连萧怀谨派去的暗卫也有消息,回禀。打听汝州知州已经近一个月没批各城的刑案,国泰民安,说出来萧怀谨都不大信,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起刑案都没有。
“走,去县衙。”萧怀谨从椅子上起来,整了整衣角。
县衙,捕快认出了他们俩。
“我们有事求见大人,烦请通报。”
“大人出去了,不在。”
捕快话音刚落,县衙门口,马蹄急踏,车轱辘随之停下。任智才掀开软帘,一脚踩在马凳上,就望见了萧怀谨和苏清远。
急忙转身进马车,却被萧怀谨叫住了。
“任大人。”
任智尴尬地缓缓下马车,“二位公子,我这刚要出门。”
“不妨事,耽搁片晌。”萧怀谨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萧怀谨话说到这份上,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分明要一同进县衙。
任智让师爷倒了茶水,“二位公子,有事?”
“荆雀扬俯首认罪,怎么还没收到判定?”
任智袖子下的手不安地搓动,“公子正义,荆雀扬已入死牢,不会再有翻供的机会。”
萧怀谨又问道:“是呈知州的案折出了状况?”
“这……”任智顿了一下,“滋事重大,恕本官,本官无从告知。”
萧怀谨与苏清远相视一眼,任智下了逐客令说自己还有事,他们也不好多留。
出了县衙,萧怀谨说:“收拾东西,去汝州。”
“好。”
走到客栈门口,苏清远看见一个带着小厮的紫袍男子,是那天醉醺醺的富家公子。
萧怀谨和苏清远都没想给他眼色,他反倒跑过来,满脸油腻,“美人儿,可算逮到你。”
爪子刚要抓上萧怀谨的手臂,思及挨打的教训。“你们上,给爷把这美人儿绑了,带回去。”
三个小厮不是吃素的,有些功夫。而萧怀谨身后也有暗卫,他不愿在客栈打闹,示意暗卫别出手,自己亦步步退让。
紫袍男子却不这么想,以为小厮的武功在他之上,更起劲儿了。
他后退小半步,眯眼,“别伤了他,爷今晚还得快活快活。”
言语粗鄙,旁边的人视而不见,这紫袍富家公子来头不简单。
“你敢胡来,不怕报官捉拿吗?”萧怀谨腾身一跃,抓着苏清远避开了前后的小厮。两个小厮扑了个空,撞得眼冒金星。
紫袍男子傲气森森,“报官捉拿?我姐夫就是官,谁敢抓我!”
“你姐夫是谁?”苏清远兀然问道。
那天没细看,今日发觉这人模样也不错,要是一左一右。紫袍男子脑海里闪过无限旖旎风光,笑声放浪不羁。
“我姐夫是大官,跟了我保你们吃香喝辣。”
敢在开封城内喊大官的,肯定比知县大。
“你姐夫是河南知州?”苏清远试探道。
“算你识趣,不若一同跟了爷。”
萧怀谨衣袖一甩,依旧冰冷,眉尾轻挑,“你这般对我们,我们就是想跟也吓跑了。”
“住手,都给爷住手!”紫袍男子把小厮的头挨个拍了几巴掌,“下手没个轻重,伤着爷的美人儿你们赔得起吗?”
男子笑着欲搂住萧怀谨的腰,萧怀谨旋转身侧,绕到他的另一边。“急什么,随你去汝州可以,但还有些东西留在客栈,得去取。”
“爷的地盘,什么没有,不缺。”
“嗯?”萧怀谨脸立即拉长了。
“去也行,但只能一个人上去。”紫袍男子本想让萧怀谨留下,但他执意要上楼,说去拿自己的玉佩。
苏清远离紫袍男子很远,不屑地看着他。
嘁,两眼望客栈,跟望夫石似的。
“诶诶,你眼珠子要掉了!”苏清远白了他一眼。
紫袍男子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为了得美人儿青睐,眼珠子掉了又何妨。”
“美人儿,美人儿!你看不出来他是男的吗?”
见过眼瞎的,没见过瞎得这么厉害的!
许久没出现的系统君突然蹦了出来。[苏清远,你在说你自己吗?]
去你的,坑货。
“知道啊,爷我就喜欢这样的。”
苏清远浑身一颤,嗤之以鼻。以后找对象,绝逼不找长得好看的,尤其是好看得跟萧怀谨那样儿的。太特么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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