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说到做到,好好对司墨尘,但某人明显得寸进尺!
吃鱼要她挑刺,她忍。
端茶倒水,她忍。
看个书还要她有声陪读,本来这古文认不全,磕磕绊绊的读他又嫌弃,她忍。
诸如此类,等等……
最让她不能忍的是他还不让她说话,她不是话痨,只是有想法就说出来,同时想法又有点多而已。
他不让她说话几个意思,她!凭什么!忍!!
这天夜笙歌爆发了,当时她正在有声朗读,明明她已经进步很多,司墨尘还一如前几天在挑刺。
她想说两句,结果人家完全没给机会,还来了句:“别吵。”
当时她就炸了,把书往桌上“啪”的一摔:“司墨尘,你别得寸进尺!”
“你现在只是来个月经,你真当你要死了,就算你要死了我就问是不是我捅你的,跟我过不去,对,我是说好好对你,你就逮着机会好好整我,就问你良心痛不痛,以后这种时候别想我对你好!”
说完气冲冲回屋,门摔得霹雳哐啷的。
两人相处这近半个月,小闹腾不断,但夜笙歌头一次发这么大火,晚饭都没出来吃。
第次,司墨尘抬头瞟了一眼夜笙歌房门,没动静。
从夜笙歌发火到现在他一句话没说过,涧西只觉得以前那个主子回来了。
不过,以前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平淡,现在是一种……一种不太自然的平淡。
由他近半个月的默默观察加暗自留心,此事不简单,嘿嘿,他啥也不说,啥也不问,就当不知道。
随便吃了两口,司墨尘就回了屋。
气得晚饭都没吃的夜笙歌,此刻正躺床上,翘着腿吃包子。
气得不吃晚饭那是不可能滴,早在发脾气前,她就去厨房拿了三个包子。
脾气是真发,但饭不能真不吃。
夜笙歌在屋里,该干嘛干嘛,但就是没出门,给人一种真气得饭都不吃,连半夜偷溜去厨房的行为都不做似的。
司墨尘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她生气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做太过了?那……他要道歉吗?
去,不去,去,不去……
一晚上他几乎都在纠结去与不去,同时还关注夜笙歌有没有出门的迹象,如果有或许她就是去吃东西了,可偏偏一直没有,最后在天快亮了的时候他终于决定去!
司墨尘一晚上没睡好,准备道歉,结果夜笙歌跟没事人一样,还跟他打招呼。
他现在都不知道他纠结一晚上的意义在哪儿,人生中第一次准备给一个人道歉,刚才他还不自在,但现在看来好像没必要了……
司墨尘虽然没道歉,但夜笙歌也已经消气了,不过剩下几天经期她也没再照顾他,他也没厚着脸皮让夜笙歌干什么,两个人就像吵架和好的朋友,该怎样还是怎样。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可两人身体还是没有换回来的迹象。
小院能玩的都被夜笙歌玩遍了,一无聊她就去骚扰司墨尘,司墨尘一烦她就说:“谁让你不让我出门的。”
在数日的煎熬折磨下,小院终于改政策啦,开门放夜笙歌!
当夜笙歌得知这个消息,当场就高兴的拉着司墨尘爱的魔力转圈圈,还高歌:“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司墨尘现在的小身板拧不过夜笙歌这大身板,硬生生被拉着转了两圈。
挣脱后,他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袖子。
避免夜笙歌再做出有损他形象的事,赶紧撵她走,“要走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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