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听到他的话,抬起头。
眸子微微眯起,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在旁边?看着?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芜毫不在意的说着,“不过是个替人打工的命,还有什么资格不满?钱是万能的,但”
她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冷眼看着他。
男人没有开口。
知道自己是个拿钱的就好。
也不怕被解雇!
秦芜看着他的表情,便一下猜出他的内心想法。
都因为她只是一位小保姆啊!!
“既然我受了伤,那是不是要给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疼痛费,……”秦芜笑眯眯的开口。
单纯无辜的模样,让中年男人有些微微震惊。
秦芜不是一向都是忍着的吗?
受了打也不敢开口诉苦。
永远都是一个人缩在角落,不言不语,像是个透明的存在。
男人不禁有些怀疑,眼前这人还是不是真的秦芜。
然后想到秦芜的母亲现在还在医院呆着,没有醒来。
弟弟也还没有找到。
于是单纯的认为,秦芜是被逼的没有办法,鼓起勇气要钱。
可是,眼前这模样。
哪里像是鼓起勇气?
尽管心里有再多疑问,也只是笑眯眯的承诺着,“没问题。”
看着秦芜逐渐走远的背影,蓝白色的病号服,衬托的她愈发娇小软弱。
是啊,挺软弱的。
被人欺负永远都是一声不吭的。
将所有受的苦,都咽进肚子里。
仿佛就是一个无底洞。
毅郝也是看她这般忍耐,才想要看到她彻底爆发的样子。
中年男人在走廊里站了半晌,离开了。
秦芜走进病房,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发呆。
她感到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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