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巴制造很困难,穆廉肖虽顿顿吃盐却也尝过百姓舍不得吃盐所做的饭菜。
“本皇初来大兴,却不料是此番模样。”琪亚瑟嗤笑,简单的话语透露出对弟弟离去的不满。
虽然琪亚瑟的内心开心不已,却还是要为琪亚索讨回公道,顺便完成盐巴之事,得到民心。
已经派人将琪亚索的尸身带回了,毕竟不可久留需得速战速决。
“无论是何番模样,两国之间都得互帮互助。”穆廉肖很委婉,什么互帮互助不过是互利互惠。
琪亚瑟说要来大兴的那刻,穆廉肖已经猜透了心思。琪亚索迟迟不走,不仅是对琪亚露的不放心,还是被琪亚瑟赶出了宫门赶出了栖国。这样的兄弟把面子都撕破了,如今却一副难过的脸色给大兴看。穆廉肖只想说抱歉了您,大兴不缺戏台子。
“不愧是大兴的国主,果然是一击即中。”琪亚瑟哈哈一笑,眼前的人果然不是好相与的。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劄子放在桌子上,“本皇想说的话,全在劄子上了。”
面子不可破,不可破。琪亚瑟深知不是穆廉肖的对手,说嘴皮子更是不在行,所以写下劄子,供穆廉肖观赏。
“大兴的王可慢慢看,三日后在进宫吃酒吧。舟车劳顿怪累的!”马车停在楠楼门外,琪亚瑟下了马车进了楠楼。
驿站已毁自然住不得人,更有琪亚瑟说不敢住人,故而安排了楠楼。且这楼是琪亚瑟所选,只说此处热闹非凡,可以欣赏到大兴的夜景。殊不知此时的楠楼已经是穆廉肖的铺子,虽然已经不对外卖酒少了些收入,但却是收集琪亚瑟这个笨蛋消息的好地方。
回了皇城,穆廉肖就是不看劄子也清楚里面的内容。因为他在扬州做的买卖,已经被人泄露,琪亚瑟清楚那个私自卖盐的大兴人,就是他穆廉肖。
若不答应,那这消息势必会传出去,影响穆廉肖的名声和地位,甚至是民心。若答应了,岂不显得怕了他琪亚瑟,日后定还会拿此事加以威胁,到时候的大兴便是风雨飘摇,他穆廉肖拿何颜面,面对乡亲父老,百年之后又何颜面,拜见先祖。
“曹公公,将这封信送去富大人手里。”为今之计只能看看富力查出什么线索,好牵制琪亚瑟。
“是,老奴即刻便去。”接过心封,曹公公加快了脚步出门。
上面的内容曹公公猜出七八分,明白穆廉肖的意思。
“三日,你太心急了!”穆廉肖冷笑。
想吃肉就不可着急,不然吃到嘴里可就变了味道,又万一这肉,是臭的!
穆廉肖在为盐巴之事深思熟虑,而琪亚瑟却是好酒好菜好不快活。
舞姬在台上扭着腰肢,琪亚瑟眼神迷离咧着嘴笑。一旁的夫子出声提醒莫要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睛,奈何陷入花天酒地的人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只知道三日后那劄子上盖着玉玺的印子,他琪亚瑟这辈子,可为栖国干了一件大事。就是下了地狱,也有脸面见列祖列宗,更不愧对栖国的百姓。
夫子无奈,只能任由琪亚瑟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看着舞姬手上的铃铛,长叹一声吃下酒水。180xs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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