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流失,酒席上的瓜果已变成了饭菜,酒水再次添满,还未见身影。
穆廉肖来到了酒席上,观察着琪亚瑟的神色,果然是经不住摧残,两个空椅子便让他慌了神。身为帝王,只有多疑而无谋略,终究难成大事。
“兴皇今日可是请了朋友。”琪亚瑟的眼睛看向那两张空缺的桌椅。
身为皇帝都来了,请的人却还未到,着实打脸。
“他们啊,快了。酒宴正常举行,不必等。”穆廉肖浅笑着看向那两张桌椅,眼神笃定。
琪亚瑟一醒来便火急火燎进宫,穆廉肖算总了他会来,却没算到天将大雨,耽搁了路上的人。
今日的酒宴务必要有个说法,穆廉肖在赌,赌老天会不会让路上的人回来,赌今夜这酒宴,是大兴的胜利还是栖国的盐巴。
酒宴开始,歌舞升平,不时举杯吃酒。
琪亚瑟不傻看出穆廉肖在等,怕是等的人来头不小,能为穆廉肖撑场子。
“兴皇,时辰不早了,不如拿出劄子,一同观赏。”琪亚瑟不会在等了,劄子之事一拖再拖,他琪亚瑟已经没耐心玩了。吃酒看歌舞都可以,但要把事先解决了。
“确实该看了!”既然等不及了,拖也无济于事。
挥挥手歌舞已停,整个大殿很安静,就是轻轻放下的杯也发出悦耳的声音。
曹公公捧着劄子,轻轻放在琪亚瑟的面前,退至穆廉肖的身后。
“这劄子上的内容,栖皇可要看清楚了。”穆廉肖扬起嘴角,眼底满满的你随意。
劄子突然很重,琪亚瑟回以一笑慢慢打开,上面的内容让琪亚瑟黑了脸。
“兴皇这是何意?”重重合上劄子,琪亚瑟的脸色极其难看。
劄子上没有琪亚瑟想看看东西,脸色难看穆廉肖已经猜出了,就是这语气的严厉也是算在其中的。
“栖皇提出的条件,朕不能答应,也不会答应。”穆廉肖回以一笑。
“兴皇如此所为,就不怕失了民心?”琪亚瑟感觉被耍,语气里满满的威胁。
只是穆廉肖从小在威胁中长大,对于这些话已经不做过多的计较。
“民心,自然是向着明君,朕一向光明磊落,也不怕那些个流言蜚语。”穆廉肖做了准备,不怕琪亚瑟的威胁,“栖皇可要想清楚了,盐巴一事牵扯甚多,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琪亚瑟拿着扬州盐巴之事威胁说嘴,穆廉肖也可以反过来行之。盐巴之事又不是他穆廉肖一个人的事,琪亚瑟在其中也做了不少的恶事。最让人可笑的是,琪亚瑟为了得到更多的盐巴,不惜露出了身份。
穆廉肖解下荷包,取出一牌子,上面雕刻的字迹正是琪亚瑟的名字。看着那个牌子,琪亚瑟眼神狠厉。
这牌子是事先送回来的,穆廉颇不希望大兴的皇被一个傻子胁迫,只得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
穆廉肖此举是保住了名声,可两国之间的情义却是没了。芦竹林lzl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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