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被吴御医所害险些丧命,而宰相却为他收尸,还特意买了棺材下葬,这是在说朕的处置方式不妥。
朕贵为天子,被臣子打脸,心中实在难平。宰相有不满可以直说,何必当着百姓的面戳朕的脊梁骨。”穆廉肖冷哼着,捂嘴咳嗽,“君臣之别,宰相大人分不清,朕不过说说嘴,他居然摔了杯子,这是顶撞是忤逆。朕想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冷静冷静,莫要在做了糊涂事。”
宰相被带出城丢进了水池冷静。
“夜大人,您是两朝元勋,对大兴一直忠心耿耿,朕对你也是颇为信赖。”穆廉肖不想隐晦表达,装模作样的日子久了,都有些累了,“朕要你去办一件事。”
“陛下请讲。”夜行为身为臣子自然得听着。
刚刚的事情就是提醒夜行为思考清楚了再答应,不然宰相的下场就是借鉴。
“朕要你,去把夜魅查清楚。”穆廉肖对夜行为也是尊敬的,更相信有那个实力,“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所有夜魅的消息,朕都要知道。”
先说忠心后提办事,穆廉肖一定要查清夜魅,这个神秘的组织。
听着穆廉肖的话,夜行为挑眉,答应了。
“陛下,夜大人好像不情愿?”陈笙握紧了剑,为陛下办事居然还不情愿,谁给的胆子。
“夜魅可不简单,他自然犯怵。”穆廉肖合上眼睛,这么安慰着自己。
盛妍跪在皇城外为父亲求情,雨水太凉宰相受不住冰水的袭击。只是晕倒在了雨水中,那扇大门还是未开。
宰相水里泡了八个时辰,回到府中已经忘了发抖,躺在热水中,锁紧眉头。
至此,宰相不上朝,王爷不上朝,身边的重臣皆去,只有些有名小臣在朝堂上充当着大臣。
半个月过去,穆廉肖没得到夜行为的一点了消息,得到的只是夜行为受伤的消息。
“夜魅果真碰不得,夜大人都险些丧命。”握紧的拳头松开了,穆廉肖苍白的嘴上挂着苦笑,“去告诉他们,朕不怕他们,想和他见个面。”
陈笙也很无奈,拿着穆廉肖的亲笔书,出了门。
“夜魅?果然是晚上的人,见不得面。”不停咳嗽的穆廉肖听着陈笙说,夜魅之人答应见面,要在城外的庄子上,且是晚上。
“陛下,臣怕此行有诈。”陈笙觉着贸然答应前去,岂不是送死。
“这辈子,能见到夜魅,也算没白走一遭。天黑了!”穆廉肖苦笑,满满的无奈。
自从穆廉颇回来,带回了夜魅,他穆廉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夜魅做事无影无踪,穆廉肖没了功夫等待,不如痛快见面,之后再无牵挂。
三日的时间马上到了,穿着龙袍的穆廉肖握着桃花簪,这是霜莹给高语的,如今被穆廉肖拿来做念想。
心中的那个人就在眼前,却摸不到。穆廉颇伤势未愈,整日不出门,就是这个皇帝的口谕,也以起不了身驳斥。七号7h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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