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阿笠看他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陆千尘道:“师傅他这是怎么了,感觉有什么急事一样?”
陆千尘似乎并不关心的样子,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只好好练习你的功夫便是。白府里的事情多事他再说,难道不是一直很忙碌?”
“也是。”阿笠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又重新摆好了姿势开始练习。
而陆千尘向来是个明白人,在白翳哪里用早膳的时候,覃穹那么急着把他们支走,肯定是有事情与白翳相商了,如此介怀旁边有人,说的事情定是不想不被人知晓。他们又何必那么不识趣得去探讨呢。
他坐在一旁的回廊上,看着阿笠笨拙的练习着,心里越来越沉静了。怎么说呢,他其实不知道何时,开始隐隐的不希望阿笠练什么功夫了。尤其是在这落江城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他觉得即便是武功高强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保全自己。
只是,阿笠一心想要练好武功,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一进到里屋,覃穹的动静虽然不大,但在这安安静静的环境中,还是被里面正在为刘维邦涂药的巫旬纻察觉了。
躺在床榻上的刘维邦自然也是有所产察觉,他趴在床榻上背对这巫旬纻说:“定是覃穹回来了,不知道他这么急冲冲的使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是那件事情凶手没有被抓住啊?”
巫旬纻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的说到:“不知道,兴许只是回来一趟。”
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推开了。
两人都纷纷转过头看向门口,只见覃穹站在那里,定定的,样子就像被施了法术。
“你怎么了?”刘维邦问到。
覃穹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只走到巫旬纻身边,问他:“他的伤势如何?”
巫旬纻继续为刘维邦上药,说:“恢复得很好,基本是外伤,涂抹膏药加上服用丹药的话,再过几天就痊愈了。”
“那便好。”覃穹说着看了一眼刘维邦背上的那些涂了膏药的伤口,大多已经结痂,心想,这个巫旬纻果真是有本事,名不虚传。
他打断巫旬纻道:“在下有事请教,还请与我到堂外一趟。”
巫旬纻停下了动作,有些疑惑覃穹需要与自己谈论何事。
他说:“待我为刘将军上好药便来。”
覃穹却似乎没什么耐性要等待的样子,他直接转身去外面吼来连个守卫,又当着巫旬纻的面吩咐道:“你们两个来为刘将军上药,切记小心!”
“是。”里那个守卫应到。
巫旬纻见他这么着急,便把手里的药瓶子递给了其中一个守卫,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随着他出去了。
覃穹领着巫旬纻走过另一边的回廊,绕出了长吉厅,来到了邻近的青竹轩,这里暂时没有人居住。
“不知覃大哥急着找我有何事?”
巫旬纻跟在覃穹身后问到,因为两人不由自主加快的脚步,他的衣袖被步履带起的空气吹起。
“是关于白翳的事。”覃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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