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毅和刘芙拿到了结婚证,他们携手并肩返回宿舍,一路上欢声笑语。
两人卿卿我我,把张芹晾到了一边。
张芹假装生气地:“毅儿,你不要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余毅笑了笑:“妈妈,您难道会吃您儿媳妇的醋?我看不会吧!别逗我,您还是让我们先乐一乐吧!”
张芹哈哈一笑:“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吃醋呢?你们结婚了,我就完成了一桩大事,只等抱孙子了,想想这往后,儿孙绕膝的日子,别提有多美,好期待哟!”
余毅把结婚证扬了扬,晃动着脑袋,得意地做了个鬼脸,口中唱道“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充满阳光……”。
张芹对他:“毅儿,芙儿,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我去买喜糖,学校和邮电局都要发喜糖的,另外,亲家公难得来一趟,我到水云间去订一桌,你们先回宿舍等你爸回来,跟他一声。”
余毅应了一声:“好嘞!老妈,您快去忙吧!”
等张芹走远,余毅拉着刘芙一路飞奔。
到了宿舍后,余毅迅速关上房门,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刘芙转了两圈,旋即将她扔在床上,然后飞身扑了上去,将刘芙紧紧地压在身下。
他以肘支起上身,伸手摸着刘芙粉嫩的脸。
刘芙吹气如兰,眼神迷离,红润的嘴唇充满了诱惑。
余毅的左手穿过刘芙的秀发kissn。
刘芙一阵眩晕,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回应着,fierebalefrs,ingeepagainanagain
余毅像一头猛兽,似乎要将刘芙吞噬,他的双手在刘芙身上乱摸,动作粗犷而又急迫。
余毅正准备做下一步动作时,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来是余化龙和刘忠回来了。
余毅真的很悲催,每到关键时刻,好事都会被搅局,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句:“谁呀?干嘛呀?”
余化龙:“是我,你老爸,你个臭子,在家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开门?”
余化龙陪着刘忠走了一圈,也走累了,两人玩的并不开心,心里有火,话语气有点重。
余毅听这话有点不对劲,连忙:“哦!是老爸呀!我马上来。”
他完,将刘芙抱坐在床沿上,刘芙回过神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和余毅一道来到了门口。
余毅打开门,笑嘻嘻地对余化龙和刘忠:“妈妈已经到水云间订好了包间,我们一起走吧!”
余化龙看了一眼余毅和刘芙,对他们:“我走累了,歇一会儿再去。”
他又回过头来,对刘忠:“亲家,过来喝杯茶,在家里歇一下。”
刘忠:“嗯!我也走累了,那就歇歇吧!”
余毅连忙进屋倒了两杯茶,和刘芙一人捧着一杯敬给了余化龙和刘忠,俨然一对准夫妻模样。
余化龙和刘忠喝着茶,余毅拿着结婚证来到他们面前,对他俩:“两个爸爸,从今起,我和刘芙就是有红本本的合法夫妻了,真的好高兴啰!”
余化龙眉开眼笑,他高胸:“好,好,老爸也为你们感到高兴。”
刘忠家的白菜让猪给拱了,当然高兴不起来,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嗯”了一声。
刘芙对刘忠:“大大,岳阳楼好不好玩啦?”
刘忠挤出了一点笑意:“嗯!还差不多,好像与岳阳楼记有很大出入,衔远山,吞长江的洞庭湖有点名不符实,根本就没有那种浩荡恢宏的气势。”
余化龙笑了笑:“亲家,您笑了,范仲淹写岳阳楼记时是在宋朝,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那时候的洞庭湖有八百里,当然气势磅礴了。经过千百年的沧桑巨变,洞庭湖的范围缩了。唐朝时还有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法,到后来,云梦大泽不也消失了吗?”
刘忠:“沧海桑田,世事无常,不知道后来人还能不能看到洞庭湖?”
余化龙笑了笑:“亲家啊!不要抚今追昔了,饭点到了,吃饭去,今我好好地陪您喝几杯。”
华灯初上,夜色将阑,一行人来到了洞庭湖畔。
湖风送爽,汽笛声声,几艘巨轮在湖中游弋,巨轮分上下两层,上面一层是飞檐斗拱的仿古建筑,下面一层是硕大的招牌,招牌字体千奇百怪,有篆有隶有甲骨,还有变形体,水云间三个字就是变形字,水字如波浪,云字似彩霞,间字作草书状化作一片云朵,整幅招牌就是一幅画,数朵彩云浮于水面之上,招牌霓虹闪烁,美轮美奂。
水云间停靠在埠头边,余化龙一行人顺阶而下,走过长长的水埠头,登上了水云间。
包间在二楼,装修得富丽堂皇,有点上档次,临窗眺望,万家灯火,波光粼粼。
吧台里播放着邓丽君的新歌我只在乎你“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音乐节奏舒缓,饱含深情,张芹也随着音乐哼了起来。
刘忠是第一次在如此高档的地方用餐,心情霎间好了许多。
这城里人就是会享受,吃个饭也这么有情调。
刘芙的心情更好,结婚证拿到手了,她终于可以和心上人双宿双栖了。
余化龙一家也很高兴,特别是余毅,他的美梦终于成真了,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余毅挨坐在刘芙身边,盯着刘芙那长长的睫毛和深深的酒窝,满含深情地看着她,却总感觉看不够,他甚至怀疑是在做梦,总觉得不真实。
刘芙也扭过头来,脉脉含情地盯着他那张俊脸,心情无比舒畅。
平时酒量不错的刘忠喝了一点酒,便有些醉意了,余化龙也已微醺。
张芹见状,便买隶,挽着余化龙去了二中教职工宿舍。
余毅和刘芙扶着刘忠去了三中教职工宿舍,他把刘芙安排在宿舍里休息,又带着刘忠去了邮电局员工集体宿舍,宿舍有张空床,刘忠正好可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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