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干嘛,还不去看看车来了没有。”景知心烦的皱眉,对着同伴怒吼,两双手在身上不停的抓着。
同伴垂着脑袋,诺诺的应了一声,低着头转身往外走,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景色看着这一幕莫名的好笑,景知在无意间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获?这时候景知不会想着自己被陷害,也不会注意到周边,景色安心的在离景知不远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眼前的闹剧。
咖啡馆经理在经过内心无数次挣扎后才开口,“景小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坐我的车去医院。”
其实咖啡馆经理也只是客气客气,凭她景大小姐的作风,怎么会看上他的车。若是景知愿意坐他车离开也是好的,景知在这里的闹剧有点过大了,虽然在出事的第一时间他就压了下来,难免会有差错,相信八卦狗仔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刚才为了景知也得罪了一小部分的人,影响了店里的生意。
“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的车配让我坐吗?”景知鄙夷的开口,双手不停歇的在身上抓着。
咖啡馆经理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倒也没什么尴尬的表情,倒是一旁的同伴,有些忍不住想冲上去打景知一巴掌,现在这个关节管他什么车,只要有车离开去医院就是好的,是你的气派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她觉得家里让她来讨好景知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景知简直就是有胸无脑的人,难怪当初在学校会输给景色还输的那么惨。
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厢,景知又是泼了一杯水过来。
“啊!”景知同伴惊呼出声,刚刚景知那一杯水恰好泼到了同伴的胸前,她今天穿的是白色吊带外面披了一件外套,刚刚将外套脱给了景知,里面只剩了一件吊带,因为景知的一杯水,吊带贴合在身上,隐隐露出了里面的胸衣曲线。
咖啡馆经理本着绅士的风度将外套披在景知同伴的身上,她朝咖啡馆经理投去感激的目光,继而一把扯下景知披着的外套,在景知惊讶的眼神中开口,“难怪你当初会输给景色,就你这泼妇样,北冥随风选了你才是瞎的。”
“贱人,我没输,是景色输了,她早死了。”景知瞪大了双眼,谁知道景色是她心里最痛的那个伤疤,从小就是因为景色,抢了自己多少注视的目光,景色还抢了她应有的荣华富贵,她所有的骄傲,她恨死景色了,当听到景色坠机的消息后,多少个日夜她兴奋地睡不着。
五年过去了市的人不会记得曾经的景家大小姐,景色,只会记得自己景知。
景知魔障般想着。
同伴看着景知疯子般感到莫名的可笑,就这样的女人来日接受了景盛,也只是加快景盛衰败的步伐。还是回去同父母说说,远离景知,省的日后被景知所连累吧!
想着从景知的身侧绕了过去。
景色看着这个画面,心情颇好,那个同伴看着还是个有远见的,景知今日这样对她,相信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景知,有种刑法叫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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