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为了无惧毒虫,会特意食毒,让自己的身体免疫这些东西。
甚至可以让自己的血变的剧毒无比,毒虫不近。
但凡事都要有代价。
换一身百毒不侵,死的早,体弱多病,断子绝孙……连老婆都讨不到。
为什么呢?
你的百毒不侵,对其他人而言,就是畏之而避的毒蛇猛兽,整的一个人形毒药。
实际上敢这么对待自己的狠人还是很少的,也没多少成功的。
小猫爷是一个很特别的例外。
老怪嗅不到他血里的腥味,口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回甘,像是喝了一杯颜色鲜艳的果汁。
身体里仿佛涌入一股热流通经全身,暖和极了,舒适的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背也不再疼痒。
小猫爷看着那些银丝慢慢枯萎,不再有光泽,随便一拔,很轻松的就扯了出来。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老怪一口咬了下去,咬的皮肉外翻,牙齿都嵌了进去,出血量更大了。
小猫爷:“……”
他放松绷紧的手臂,在老怪一脸不好意思的神情下,面无表情的把手收回来。
看着手上的伤口,默默无语。
“抱歉抱歉,我给你包扎一下。”
老怪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迹,随即用药水给小猫爷的伤口不要钱的消毒,洁净的纱布更是不要钱的彻彻底底把伤口完美包扎,一点缝隙都没有。
但是,伤口依旧流淌着血,没有丝毫要停止下来的意思。
很快就把厚厚的纱布染红了。
拧一拧,说不定还能挤出点来。
老怪只好把纱布换掉,新的包上来还是被染透了。
他又换了几次,结果如旧。
“这血怎么止不住啊?你没长血小板吗?”
小猫爷看着老怪焦急的眼神,摇头。
他不知道。
“再这样流下去,你迟早失血过多。”
老怪干脆用纱布紧紧掐住腕口,掐的手掌发白,不让血流通过去。这样的效果要好一些,但时间不能长,免得坏死。
七好奇的看了一眼,又去拔银丝了。
事不关己的,就好像血不是出他身上一样。
折腾了半会儿,老怪大汗淋漓。披上衣服再一次背上小猫爷就跑,他不敢再让小猫爷剧烈运动了。
翻过了小西岭,一路走到了下午才找到那辆被藏起来的车。
然后老怪看那车看了半响,才一拍脑袋,“我忘记我车坏了!”
又从后备箱翻出修理工具,一阵敲敲打打,小猫爷虚弱的躺在后座休息,眼睛被遮住,但遮不住他那病态苍白的脸色,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
可近一天了,他的病并没有好,伤口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到现在连血都没有止住。
每次松收时,血如溪水涓涓不停,整的老怪几乎要绝望。
小猫爷难道不长血小板的吗?!
老怪在车外面忙活一小会儿,又赶忙跑进来给小猫爷做松收。
血蔓延在座位上到处都是,他也没嫌弃,只是很心疼这个孩子。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小猫爷至于会这样吗?
老怪叹了口气。
临近傍晚的时候,老怪才终于修好车,在山路上留下一道电掣星驰的影子。
中途,老怪还给邹老大爷打了个电话。
拨通的第一句,老怪就急道:“爹,小猫爷情况不妙啊!就一道指头长的口子,还是一线切的那种,结果他就给我流了一地的血,止都止不住!”
邹老爷在那头慢悠悠,“这么上心啊?说说看,你个黑心的整了人家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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