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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儿瞥了刀婆子一眼就略了过去,她对准包厢的方向欠了欠身,非常恭谨的说道:“晚辈云雪儿请丑官大人主持规矩,还楼外楼一个清宁之地。”

刀婆子心中一惊,“丑官!?”

其他人也紧张的东张西望,手里拿捏的棍子都不自觉紧了又紧,冷汗不停的冒,手都握着打滑。

没办法,楼外楼丑官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打疼了不知多少门家的手脚。

一听见丑官,鸡皮疙瘩都成本能反应了。

焦胖子叫一声卧槽,“驴蹄子也在这里!?”

邹祀思索了一下,他看向重明鸟,却发现重明鸟端着他的小杯子朝某个角落遥遥一敬。

不少人也发现了他的动作,一起看过去。

邹祀也顺着视线一看,那个角落里的只有一个带着奇怪哭脸面具的不见光,当时焦胖子还说怎么换个一个女的服务员过来。

正好那个戴着哭脸面具的人也看了过来,两人视线正对着。

奇怪的面具上绘制的表情特别夸张,明明是嚎啕大哭,但就是让人看不出哭的感觉。

黑白颜色对比的非常明显,眼睛周围是漆黑诡异的花纹,越衬得那双眼睛深不可测。

大概也是这双眼睛太过平静,硬是让这张哭脸哭不像哭,可又实实在在是哭,最后整成了抽象派。

想想也是,不见光的面具都是没有眼孔的面具,且规格统一,其中有严格的规则制度。不可能有这种花里胡哨的不见光,要有也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这么明显的漏洞,他们本来应该早发现了的只是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直接把他们当时聊的话题改了一个方向。

邹祀朝他眨眨眼睛,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来自丑官的压迫感,实在不明白周围的人看他怎么都哆哆嗦嗦的视如大敌。

丑官迈着猫步从包厢里走了出来,高跟鞋一步一个脆响,好听的紧。

周围没有一个人敢看他,眼睛都是畏畏缩缩的,甚至在他走过身边时吓的后退到墙上。

连一直作弄搞事的刀婆子也不敢站他前边,老老实实的退了开来。

王灼眼神复杂的看了云雪儿一眼,对丑官恭谨道:“前辈好。”

丑官没有说话,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把他这个人略了过去,然后一个标准的淑女站姿停在云雪儿面前,也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她。

云雪儿低眉顺眼的瞧见了地面的阴影,她知道这是丑官来了,才起了身。

“丑、丑官大人,晚辈希望”

云雪儿话没有说完,丑官就一根食指竖在嘴唇上。

请安静。

他并没有发出声音,但云雪儿莫名的就心慌了,这是丑官在楼外楼多年所作所为的积威,宵小不敢近。

然后丑官从披风下抽出一把漆黑的伞?

邹祀看见这把眼熟的伞惊的瞪大了眼睛,嘴皮子上下颤抖,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咬字不清的结果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焦胖子也不例外,但他是在看见了那把伞上的红绳才确认了丑官的身份,毕竟天下同出一辙的武器太多,更何况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有传承的密伞。

不小心认错人就尴尬了。

七甩动密伞,伞柄上的红绳也随之在空中挥舞,不知是经历过什么遭遇,颜色不如从前明艳了。

但在七一身黑的情况下,那还是相当显眼的。

他出手的毫无预兆,甚至是一点杀气都没有,流畅的就像是刚刚给你打了个招呼想约你去吃饭一样,太过自然了。

七腰部使力,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周围的人以腰为分界线横扫一片,连同那些人的衣服锦织一线破开,鲜血直流,捂都捂不住。

先发制人。

这一下就解决了四个。

同时左手拔出伞藏剑,剑尖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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