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回想起创建华月茶馆时的点点滴滴,董堂主都心生感慨。有些往事不愿提起,却偏偏又难以忘记。如果不是为了写《盛茗华月这部现实小说,董堂主或许会选择另外的方式将它们珍藏,留恋过去不如展望未来,冥冥之中必有定数,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吧。
明天便是2月14日啦,这都要到二月中旬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却仍然很严重,“封闭”措施还未解除,茶馆的复工日期一推再推,董堂主也没有办法。出于这样艰难的时刻,生命比什么都重要。用网上流传的话来说,“我们这里没有火神山,没有雷神山,也没有钟南山,只有抬上山”,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等疫情过去了再想工作的事,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相信春暖花开!
在西方情人节的这天,董堂主只能窝家里通过微信与何倩进行远程聊天。聊聊新肺疫情,聊聊各自近况,聊聊生活趣事,聊聊茶馆未来,聊聊心中思念。在这种特殊时期,董堂主才深深地体验到思念的重要,才知道什么叫“一日三秋”,满脑子时常不经意间布满何倩的影子。只要能听到何倩的声音,董堂主就可以幸福开心上一整天。
写小说的事总是断断续续,一个星期才挤出那么一小章文字,心乱如麻的思绪,没有灵感正常得很。眼看村里的小孩在父母监督下每天都要上网课,董堂主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连学校都在做改变,连老师都成了主播,而茶馆却依旧沉寂于无声的流逝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真的太难了!
在家呆得久,开始为每餐吃什么而发愁,从春节前开始,鸡鸭鱼肉这些不断重复吃,吃得都没了胃口。去自家菜地转转,在这青黄不接的季节,也只有两三种蔬菜可采摘。董堂主只得望地兴叹,希望疫情能尽快结束,生活可以恢复如常,起码还能去赶圩,选购一些别的菜吃。
家里的网络不知道是因为网络问题还是路由器,时常没有信号,WIFI连不上,董堂主想用电脑追剧或查找资料都不方便,手机流量已经不够用了。董堂主打开几天前写的茶馆新计划,又看了一遍,觉得计划还是有点想当然,理论性大于实操性,必须重新调整才行。
比如,拓宽融资渠道方面,是内部融资还是外部融资,是合伙人增资还是员工入资,是引进新合伙人还是企业借贷,是拓宽会员还是产品众筹,等等。这些光是想就已经让人头痛不已了,况且还有实际操作方面的问题,绝对不是纸上谈兵的。还有这个整合行业资源,全产业链那么多资源是不是都要整合,具体又该怎么整合,人家为什么要跟你合作,等等,所有的方方面面都必须了解清楚才行,不然就会变成一句空话,看来还是前面写的时候想简单了。凭茶馆目前的知名度和实力,要实现新计划目标,想必是困难重重,只能等疫情过后回南宁了再找王燕梅和李华来重新制定,这事急不来。
董堂主打开音乐播放器,放点歌来听,又找来笔墨,练练书法,调节一下心绪。
对于书法,董堂主是有着很深感情的。从小学开始练习,一直到读大学,在校时还因为书法进了学生会宣传部和书画协会;只是很遗憾,大学毕业后,董堂主因为工作缘故,很少练习了。但是,董堂主依然对书法有着自己的看法。
书法在中国有着很长的历史,与书法有关的故事传奇也是非常多。作为现代人,董堂主甚为佩服前人,能把简单的方块字书写得如此富于艺术性。确切的说,书法兼具了实用和艺术的双重性。可是,随着科技发展,电脑与手机普及,人们无纸化交际和作业变得越来越平常,使得书法这一艺术渐渐在我们的生活中淡化,对书法有所了解的人也少了。董堂主还曾据此写过一篇《书法杂谈发布在博客上,以表达自己对书法的一点感想。
曾几何时,连董堂主都未料到,以前博客那么风靡网络,如今早已被微博取代,辉煌不再。在历史发展长河中,不进则退,没有任何事物能例外,被葬送的往往是固步自封。很多创业故事无不是以轰轰烈烈开始,以惨烈失败收场,董堂主无法预知结局,但希望过程精彩,华月茶馆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份事业,更像深爱多年的情人。董堂主要把对华月的这份情感写进《盛茗华月里,他要告诉读者,创业是一种态度,爱很重要。
练得半个钟头书法,董堂主的手感觉到有点累了,久不练,悬腕提笔还真不习惯。写完倒出来的墨,董堂主也只好作罢,收拾一下,拿笔到家门前的水泵处洗。
董堂主刚洗好毛笔,同村的兄弟董君华就来找他:“堂主,在忙什么呢?”
“忙个窿。”董堂主用毛笔向着董君华画了几下,“刚练完字,出来洗笔。”
“没事我们去村外的鱼塘摸螺呗。”
“摸螺?现在?”董堂主惊讶地望着董君华。
董君华应得很干脆:“是啊,摸点螺回来做鸭脚煲,搞点下酒菜。”
董堂主心想,反正在家没事做也无聊,去摸螺也好,就答应了董君华:“那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换双拖鞋。”
董堂主回屋放好毛笔,换好拖鞋,提了个塑料桶就出门。在门口遇上小侄子,他也嚷嚷着要去,董堂主只好让他拿着桶跟着一起,三人兴高采烈地往村口外的鱼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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