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看到周文丽一脸痛苦地捂住肚子,徐枫作为中医世家的传人,自然不能不管,说实话,就痛经这种病症,如果他舍得用阴泉水,一点阴泉水下去,也就药到病除了。不过手里有了珍贵的东西,徐枫那自然不能随便挥霍,否则反受天谴,冥冥之中,他不相信老天绕过谁。
周文丽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眼前这个卖菜的,但她在内心深处,感觉应该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有能力治疗她的这个顽症。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臂,徐枫切脉一试,心里就明白了这病因,“嗯,张张嘴,看看你的舌苔”。
“从脉相上看,你是气血两滞,小腹坠痛,胸猛暖气,经量少,再看舌苔,舌质暗红或泛紫,脉沉弦或弦细而涩。这病好治,不过要分快治药和慢治药。快治就是药汤加我的独门针灸。慢药就是药汤,你喝个两个月就行,不知道你是想快治还是慢治?”
“当然快治了,不过你这针灸,我要我老公在场,不然,你如果对我做出那种事,我不就吃亏了吗?”周文丽当着老爹的面,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徐枫一听,差点就要暴走了。在他的心里,承认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就像公鸡们,看到一只壮硕的母鸡,就会在一起打架一样。但中医是他的职业操守,哪怕他的专业是兽医,他绝不会碰职业底线的操守。
冷冷地看了周文丽一眼,“我当着大爷的面,明确地告诉你,要治你的病,我这会就给你止痛,至于你最后治不治,随便,再说,我徐枫治病,主要看缘分,看心情,看业果。”
周文丽知道自己说错了,抱着肚子站了起来,“徐先生,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心之言。”
徐枫对于周文丽这番道歉之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她额头上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看起来疼的不轻,徐枫动了一点测忍之心,“好了,行了,这会当着大爷的面,我就给行针止痛吧。”
周文丽忍着疼痛趴在沙发上,徐枫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对着周秉国说道,“大爷,你女儿的这病,主要从足太阴脾经上入手,我现在要施针,不过需要脱掉衣服,这一次要走二十一个穴位,但左右一算,总共走四十二针。”
周文丽疼得全身流汗,她这会根本顾不上是不是要脱衣服了,徐枫将银针拿出来,手指头发出了一道死气,将银针裹在里面。
只穿着小内内的周文丽看到徐枫连银针都不消毒,就要给她施针,吓得赶紧说道,“别,你还是用酒精灯烧烧好,我可不想得上乱七八糟的传染病。”
徐枫本想说就是细菌病毒微生物,在他死气的笼罩下,也要灰飞烟灭,这可比酒精灯保险多了。只是这话他没法说出口,强忍心里的一万只草泥马,将银针在酒精灯上进行了炙烤。
随着一瞬间眼花缭乱的施针,徐枫从周荣穴、食窦穴、大横、冲门一直到脚拇指的隐白穴,身子正面左右对称二十二个穴位全部插满银针。周秉国看到女儿全身像刺猬一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在随着徐枫的施针走穴,周文丽的疼痛这会已经减轻了许多,就在这会,周秉国看到徐枫拿出了一根七寸长的银针,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冰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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