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城街头便出现了一道晃眼睛的风景。徐文卿为首,带着三个“如花”在游街。
其实这三位本就生的好,如果细心打扮,必定可以雌雄难辨的,偏偏他们不安分,给自己浓妆艳抹,满头插花,穿的花花绿绿招摇过市。
即使这样,来往的人还是能一眼猜出他们的身份,毕竟能跟徐文卿走在一起,又正好是四位,大家都心里跟明镜似的,只因他们本就是离经叛道之人。
虽未为恶,却也总是做些惊世骇俗之事,尤其是盛羡逸那句名言:“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痴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四人溜达一圈便进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包间。
“快把东西拿来,小爷输的不服!”仓古青本来胜券在握,突然得知自己输了很是不服气,不亲眼验证一下不痛快。
昨日定下赌局,盛羡逸便命人守着将军府的后院了,没想到当晚就有了结论,只因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直接将风筝取了回来。
“好大的绿乌龟啊,哈哈,妙!妙!”小厮奉上风筝的时候,周允哈哈大笑。
仓古青一把抢过来,翻找,在乌龟肚子上贴了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不能完全认清,皱眉道:“写的什么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徐文卿擅长书法,但也没见过此种草书风格,倒是能大概看出写的什么。
“你确定?”周允明显不相信这是一个丫鬟出声的小妾写的。
“没错,”盛羡逸跟徐文卿的看法一直,他昨夜研究了很久。
“京城真是藏龙卧虎啊,没想到一个小妾竟有此等见识?怪不得要喝酒!这酒喝得!”仓古青很快忘了方才的不快。
“我不信,定是别人所写,她不过听说而已罢!”周允表示怀疑。
“不无可能,”徐文卿思虑一番赞同道,毕竟这诗境不似女子能表达的。
“那便继续玩下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去雅苑设赌局,玩大一点如何?”盛羡逸倒不是对这个小妾有什么兴趣,他就喜欢把事情搞大,人多才好玩嘛。
“好主意,怎么个赌法?总不能也叫人男扮女装吧?”周允最是来劲。
“赌局当然要玩钱,但这又不是赌大小,怎么算?”仓古青范畴。
“简单,参与者须交十两银子,猜对了一赔百,猜不对的就血本无归,我们坐庄,”盛羡逸提了个直接粗暴的方式。
徐文卿眯眼一笑,心中了然,这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一赔百?太亏了吧!”仓古青瞪大眼睛。
“又不是赔不起,怕什么,关键是有意思,”周允很是大气,心想反正四个人摊呢,都是不差钱的主。
“结果重要吗?关键是过程,”盛羡逸不以为意。
于是乎,便有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赌局,同时也将主角推上了一个万人关注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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