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去世后,小娘子便疯了,大夫人将他们母子安排到芳草园,也是从那时老奴开始伺候他们二人的,三个多月前,小娘子突然好了,就变了个人似的,后来接二连三地。。。”王婆子想说搞事情,又觉得不合适,一时想不到什么词能准确表达。
“怎么疯的?”为何是祖母过世后疯的,想来祖母在时对她们母子定是照顾有加的,就算感情再深,也不至于悲伤过度而疯吧,司君谋产生了疑惑。
这让王婆子怎么回答,明明就是大夫人做的,她却不是亲眼所见,也只是猜测。
“老奴确实不知,”这个倒是真的答不了,王婆子很坦然。
“那又为何突然好了?”司君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连那丫头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时候王婆子不敢再乱说了,一五一十地将黑衣人的事情交代清楚,至于其中真相,交给将军调查去,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竟有此事?”看来这将军府还真不太平呢,竟然让人随意出入,看来首要任务是加强防范了,不管对方是何目的,这种事不能再发生。
“千真万确,”王婆子点头保证。
司君谋见她不似说谎,陷入了沉思,没想到自己离家三年多,竟也有人盯着将军府呢,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丫头又怎会招人注意,还有超儿,他有没有事?看来得好好查一查,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将那个女人给找回来了。
到底是自己跑的还是被人带走的?
“上次我命人打了她二十大板,是否怀恨在心?”司君谋只是想验证心中的猜测,问完又追加了一句:“伤的可重?”
这时候问这个晚了点,而且似乎也忘记派人察看伤势,也没有送药,不知道伤好了没?
既然他提了起来,王婆子还是尽力为古瑨说好话的,一旦被将军找回来,将来还得帮她翻身,不如现在就多博一点同情,她说的要多惨有多惨,还反复强调古瑨没有一点怨言,只是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有苦难言。
司君谋自然不信,不过这都不是重点,他更想知道伤口怎么处理的:“既然伤的那么重,你们如何处理的?”
王婆子哪敢提盛羡逸送药的事,只把古瑨让她用酒清洗的事说了。
“倒是个心性坚韧的,”司君谋很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王婆子心中一喜,这算是博了个好印象,得了夸奖吗?
“将军,”武阳调查完,很快便回来禀告,看了一眼王婆子,犹豫着要不要回避。
“说,”司君谋就是要当着王婆子的面继续问。
“芳草园里一切正常,未发现外人痕迹,”武阳如实上报,他心中也是疑惑,这人怎么凭空消失的。
司君谋看了一眼王婆子,心中便有了数,看来是她自己爬树走的无疑了。
“暂时封锁消息,将府里的守卫加强,同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被人传出去影响总是不好,自己打人在先,也有一点理亏,司君谋只想偷偷把人找回来,到时候再说。
“另外,你亲自带人去,尽快将人抓回来,动静不要太大。”
武阳有点为难:“可是将军,属下并不知道小娘子的长相,怕是。。。”不好找。
王婆子倒是聪明,插嘴道:“超儿跟小娘子长得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娘子比老婆子高一个头,不胖不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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