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明生得与心儿一般无二。”
上官朗见到这么多人在看热闹,上官华年又一副问责的态度,慌忙解释之间难免失言,竟然直呼王妃的闺名,等到反应过来,陡然住了嘴。
触及上官华年寒若冰霜的眼神,上官朗慌忙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这就是那个乐师,想来是朗儿喝多了,自己磕伤了脑袋,不劳皇叔挂念了,朗儿自行回府包扎就是了。”
上官华年的声音却更加森冷了几分。
“既然乐师的事已经解决了,本王想问问,你在本王府内对若曦动粗,妄想毁她清白,是何用意?”
上官朗猛地抬起了头:“什么,朗儿怎么会——”
正要辩解,却看见厢房内满是衣料碎片,再看看躲在人群后瑟瑟发抖的凤若曦,这不正是她身上的衣裙碎料吗?
“方才阿池已经去问过了这个院里服侍的下人,都看到你拖着一个姑娘进门,只是天黑看不清,不知是否本就是你的人,又碍着你太子的身份,不敢询问。不知道太子有何解释?”
上官朗飞速的回忆方才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就算是不胜酒力,又怎么会将凤若曦认作乐师,又觉得乐师与凤锦心生得一般无二呢?迷药!一定是迷药!
“皇叔明鉴啊,朗儿就算不胜酒力,又怎么会在皇叔府里对女子用强呢,一定是有人陷害朗儿啊!”
此时一个软糯的声音缓缓而来,上官朗寻声望去,正是在别院陪着老父亲的摄政王妃,凤锦心。
“不见得吧。若是寻常女子,太子自然不会用强。但太子若是与若曦本来就有情义,觉得若曦如今落魄了又爱慕于你,想要了若曦的身子,再诓骗若曦去你府上金屋藏娇,也甚是合理啊。”
“想来是若曦拒绝了太子,太子恼羞成怒之下,又恰好喝了些酒,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也未可知啊。”
凤锦心将手中锦袍替凤若曦披上,系上丝带:“父亲听闻此处的事端,也甚是气愤。当日太子言之凿凿,说是若曦妄想攀附权贵,献媚于太子,叔父才忍痛驱逐了若曦。”
“不想今日太子竟又引发事端,对若曦做出这般无礼之事。庆王府虽然比不得太子府尊贵,却也容不得太子这般践踏我凤家门楣。此事,我庆王府,定要到圣上面前,求个公道!”
上官朗听见凤锦心这般冷冰冰的言语,急忙解释:“心——皇婶,你听我说,一定是有人对我下了药——”
凤锦心听见下药两个字,心里的恨意却又加深了几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侧身对上官华年一福:“王爷,若曦受惊匪浅,我就先带她回别院了。这里的事宜,还请王爷,秉公处理。”
“心儿放心,一切有我。”
“既然太子口口声声为人所害,阿池,你速速去请太医,同时太子方才所坐的席位,这个厢房,都不许任何人触碰,等太医验过再做打算。”
“太子身边的舒义舒德何在?”
“王爷,舒义去茅房了,此时已经回来了。舒德......却是在庆王所在的别院后被发现的,正鬼鬼祟祟盯着别院内不知做什么。”
“一并受押,太子,庆王是本王的岳丈,乃是贵宾,你的侍卫这般无礼,还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上官朗此时心中一团乱麻,他确实派遣舒德去看看锦心正在做什么,方便的话递个信什么的,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样一桩官司里,更没想到舒德会被人抓住。
“朗儿,朗儿前些日子因为宫宴那件事,觉得对不住庆王爷,想着去解释一番却不得庆王接见。舒德,应该是看本王着急,想着再替本王去传个话。”
“呵呵,是这样吗?”上官华年的话里满是讥讽,显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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