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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赔钱货高烧39度,连续一天一夜都快烧糊涂了,妈,咱们赶紧把她扔了,眼看只有进没有出的气,放在家里晦气的很。”

一个贼眉鼠眼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陶富贵说着。

“你懂个屁,这个拖油瓶要是死了,让老三媳妇儿知道,以后可不会给咱们寄钱回来。”一个肥胖陶老太眼神中透着精明。

“怕啥啊妈,咱们不是还有欣欣嘛,反正老三媳妇儿五年不回家,也不知道咱们有一个欣欣。”陶富贵说着,眼神中多是算计,“再说了妈你舍得送这个赔钱货去医院啊,那可得花不少钱,有这钱咱们把家里房子修修不好吗?”

“那你去,趁着大晚上没人,扔远点,免得死了晦气找上咱们。”

……

陶浅只感觉自己头疼的厉害,被人套了麻袋抗在肩上,颠簸的很,她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方才那一对母子的谈话,她都听见了,可她身体滚烫的厉害,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都做不到,眼看着就要被扔下,陶浅心里都快急死了。

“叔……叔,我害怕……”

“叔,别扔了我……救我……”

“叔……”

陶浅断断续续的开口,因为高烧,她嗓子已经发炎,开口每说一个字都扯到嗓子,疼的很。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刚出生就死了老子,我们老陶家可不养赔钱货。”

扑通!

话音刚落,陶富贵就把肩头装着陶浅的麻袋扔进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瞧着麻袋没了水,顺流而下,陶富贵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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