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庸城,清净的竹叶酒馆,难得的人声鼎沸,放眼望去,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人头攒动,堪称人海。
这人间的热闹事除了上元节,除夕夜,也就只有金榜题名日才能有如此盛景。街上好多的姑娘都从自己的闺阁里出来,等着去瞧一瞧今日谁家的男儿金榜提名,街头小馆此时也显得风雅起来。
不少书生文士和翩翩公子们兴奋聚在一起在酒馆中相谈甚欢。
有人道:“今年真是年轻才俊辈出,听闻郑家才子一赋难求,如今在江淮城万金难求。”
“这算什么,宋家公子诗句文言洋洋洒洒写了三十余篇……”众人纷纷附和。
风从身侧拂过,扬起沁人的幽香。一棵高大的杏树就在竹叶酒馆旁,枝干粗壮,密叶繁茂,隐约可见上面悠哉盘坐在着一个人影,正笑望着酒馆内的莘莘学子。他静静坐着,与世无争,自在逍遥。
忽地,眼前多了一只酒杯,握着酒杯的手修长白腻,又听身后人道:“不知可否赏晚辈一口酒喝。”
云珩笑着拍掉那只手,道:“小友顽皮!”
说罢,他便回头,只见重慕颜在胸前环着手,踩在他身后的一小块空位上,惬意地依靠着杏树的树干上,笑盈盈的歪头望着他。
云珩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气色恢复如常,道:“小友你的伤如何了?”
重慕颜微微一笑,轻巧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腿在空中荡漾,“自然是好了。如果没好利索,我爹他们才不会放我出门。”
她向树下一伸手,唤道:“怀川,酒。”
怀川立在树下,手里已经买好了一壶竹叶酿,闻言便轻轻向树上一抛,被重慕颜稳稳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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